我心头瞬间起了火,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体里的药效。
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,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,带上了手枪;之后,我五
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「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,
自己好好休息。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。」
「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
个负心汉」
孙筱怜哀声叫着。
我却没多废话,直接先把门反锁上,然后迅速带上了门。
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。
果然,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恭候,我没多想,直接打开
了车门上了车。
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,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
正巧在今天晚上,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,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
全体成员;席间,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,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。
他一出包间的门,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着,在那个包间
里面,一群男人正在聒噪着起着哄,喧哗声、鼓掌声、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
杂着,好不热闹。
张霁隆正打着电话,觉得吵得很,甚是不耐烦,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,所
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,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
讪笑着,他们不停地端着酒瓶,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,一个劲地敬
着酒。
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、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不同种类的酒精
饮料,啤酒、白酒、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着喝;而对于那些男人的「热情」
和「恭维」,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;可是那些举着酒瓶敬酒的男人,自己却
没有一个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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