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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里的罂粟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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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里的罂粟花【第八章】6(第2/2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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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课的太平间还躺着个尸体呢!被你把人这么捅死了之后,你痛快了,对于我们,这就是个事故!搞不好还得出来个悬案,上官果果永远都不能被定罪了你知道吗?」白浩远越说,男人的表情越沉重,说到最后,他似乎有些欲哭无泪,只能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「你今年多大了?」白浩远继续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「48了」「你比我能大出来二十岁,大哥,其实我管你叫一声大叔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你说你活到现在了,都快知天命的年龄了,你咋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,这么大冷天有人说要帮你,你反倒还玩起了旧时代山上绺子的那一套、跟别人『耍光棍』了呢?你要是有冤仇,你就跟咱们直接说。

    咱们这帮都是刑警,能帮你多少帮多少,尽量让人绳之以法。

    你要是觉得这样不行,那你赶紧走吧!少在这添乱!」「我错了,警官。

    对不住了」男人低头道,然后又把刀子丢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胡佳期一见,赶紧把那柄刀子拿在手里,后来进了市局大楼,胡佳期又直接把那柄刀子交给了正在打更的总务处值班员——好像是因为情报局的特别调查组的缘故,这几天局里大厅熬大夜值班的那个,终于不是赵嘉霖了,而是换成了那个名叫秦苒的女人,据说好像那个叫什么舒平昇的,也老是一直陪着她。

    这个秦苒为人怪得很,之前好像一直都不是一个有什么存在感的人,但貌似从今早开始,只要我和她走对头碰,她就在总着用一种很心虚的目光看着我。

    当下,我看看白浩远又看看这老大哥,我也是真没想到,白浩远的这一番话,真能把眼前原本理智全无的男人,训得跟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。

    见他冷静了,我才适时地对那男人问道:「行了,老哥,于理我们很不希望你这么极端,于情我们还是能理解的。

    现在咱们能不能把刀放下了?有啥事儿咱们心平气和地找个暖和点儿的地方,慢慢说,行不行?」男人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这下我们才顺利地把这男人请进市局大院里。

    这时候,一辆车从眼前路过——只看轮胎我都能看出来,这台车是徐远不知道从哪、谁给他配的一辆福特金牛座,还是全新美版的,上面的雪胎是国内少见的、适配加拿大那边冰雪天气的美国原装固特异。

    当然,如果硬要猜的话还是能猜出来,毕竟蓝党那边有点身份的议员们,也都喜欢直接从美国购车开。

    看着徐远的车子远去,我和白浩远两个,又都同时脱口而出一句脏口:「我操?」「操!」本来我是想跟徐远要个说法的,明明案子还没谱,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愣说要走法律程序正式把上官果果列为罪犯,这是明显的要把我和胡佳期咱们几个逼上梁山;可人家现在说完话就走,也根本不给我们去找他要说法的机会,看来他徐山途摆明了是要把这件做成死局。

    只是这个局,搞不好最后牺牲掉的就是我们。

    那老大哥见我俩这样,又突然慌了:「二位警官……我又有啥干得不妥了吗?」我们俩都勉强笑了笑,随即我让小C先回到她的鉴定课看看兰信飞的尸体,然后又招呼秦耀陆思恒他们几个,先把这男人送到办公室,安排他坐到我的办公位上。

    他俩长得壮、又是新来的学警,身体好。

    至于我们其他人,则忍不住马上先寻了楼上楼下各处的洗手间,出了一次「大快乐」的恭。

    没办法,今晚特别的冷,按说我们几个原本吃了一肚子热菜热饭,挺舒服的,就因为刚才被这个老大哥在门口拦了这么一会儿,生感觉一肚子凉气从足底往上冒。

    当警察的都这么回事儿,时间久了没有一个人是肠胃好的。

    我打小就见着夏雪平在寒冬三九腊月天里执行任务回到家后,第一件事肯定就是霸占洗手间;之前第一次给夏雪平走了后门,做了我和她之间的第一次肛交之后,我还拿这事儿调戏过她,说她菊穴中如此嫩滑绝对跟常年腹泻有关系,给她又气又恶心得脸色羞红,便掐着我的龟头说,诅咒我这一冬天都闹肚子。

    我当时还逗她,拉肚子就当减肥了,而且也用不着喝韩橙送的那个什么清肠剂了;夏雪平却反笑我,那敢情好,她也可以更无压力地从我的后院儿欺负我的下面长的「那颗栗子」,也就是前列腺。

    ——唉,想想之前在十一月份那段甜蜜的日子里,哪怕我跟她说起关于屎尿屁的东西,竟然都是那么美好的;而之前有多甜,我现在的心里就有多痛,比肠子里还痛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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