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不然纵使一品红样貌再是出色,又怎能吸引眼光极高的上官清?老爷子,奴家便不打扰你在这温柔乡中自在了,先行告退。
葬月又与一品红互相吹捧了几句,突然起身告辞。
看着葬月离去的背影,一品红突然笑了,而且笑得很好看:上官老爷子,不如小女子再弹一曲,您再做品评,如何?接下来的几日,上官清日日流连于一品红的住处,却是发乎情,止乎礼,每日只是品评琴曲。
其实他们两人更像是一品红在用琴曲倾诉,上官清用言语回答,颇有几分伯牙子期的味道。
而葬月也一改往日催促上官清早日上雪宫的言语,反而每日陪同上官清前去,如同第一日般用那古怪的竹筒与一品红斗上一斗便心满意足的离开,行动之中似是别有深意。
一日夜晚,天黑,无星。
送走上官清,一品红略感疲惫的洗了个热水澡,滚烫的洗澡水让她的皮肤被烫的娇红,但却让她笑得更加开心。
你与那个老头子这几日来很是开心啊。
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,却是那个小丫鬟走入进来。
丫鬟身上琵琶一阵作响,恢复了成熟女子的身形。
怎幺,本座要作何消遣难道还要竟你同意不成?一品红那魅惑的感觉突然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。
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要忘了初衷。
丫鬟神色不变,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惧怕一品红,也许是因为她带着人皮面具。
我没忘。
你忘了。
你怎知我忘了?我自然便知道了。
一品红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怒火,玉手一挥,一道水箭激射,竟是身负高深的内家功力。
那丫鬟却神色不变,直到水箭临身才侧身一避,水箭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,将一只花瓶打得粉碎。
那是古董,很值钱,打破了你不心疼?碎便碎了,本座不在乎。
你还打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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