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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暮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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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暮年 22(第5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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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道。

    如此甚好,小妹便却之不恭喽。

    葬月娇笑道,大大方方的在上官清身边找了个位置挨着老人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一品红面含淡笑,奏起古琴,竟是一首阳春白雪。

    阳春白雪曲调高雅,却弹奏复杂,楚辞中曾言是其曲弥高,其和弥寡。

    可见其曲调复杂程度。

    但此曲在一品红手中却是如信手拈来一般,将阳春白雪那唯美的意境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上官清微闭双眼,静静欣赏着琴音。

    不过,虽然老人很是享受一品红用乐律的交流,葬月可未必领情。

    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古怪的竹筒,葬月用指尖抚摸着竹筒上那些细密的小洞,脸色古怪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盯了一品红片刻,葬月突然自头上拔下一根发簪,对着前者挑衅的摇了摇,轻轻在竹筒上一敲。

    嗵一声轻响,竹筒发出的声音竟清脆无比,很是好听,但却让一品红柳眉一竖,因为葬月这一下正好敲在她琴曲节奏之间。

    看着葬月头再抬起,一品红曲调一转,琴曲已不再是阳春白雪。

    虽然一品红曲调变化,但葬月的竹筒声却没有变化,仍然下下敲击在琴曲节奏之间,忽快忽慢,忽轻忽重,自有一番韵味。

    琴声悠扬,敲击清脆,两股截然不同的声响和在一起竟也衍生出了另一番美妙。

    一曲作罢,葬月仍是笑眯眯的,可一品红却是额头微微见汗,似是与人大战了一场一样。

    姑娘好手段。

    一品红掏出一放手绢,擦了擦汗,开口赞道。

    姐姐的媚术也是不错啊。

    葬月让然笑眯眯的,但眯起的眼睛却悄然掠过一丝寒光。

    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言语,上官清却是犹若未闻。

    一品红懂得媚术,这他早已知晓,若说一个花魁不懂媚术才是可笑之言。

    但能用琴音传递媚术,这但怕是非常人所能做到,不然纵使一品红样貌再是出色,又怎能吸引眼光极高的上官清?老爷子,奴家便不打扰你在这温柔乡中自在了,先行告退。

    葬月又与一品红互相吹捧了几句,突然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看着葬月离去的背影,一品红突然笑了,而且笑得很好看:上官老爷子,不如小女子再弹一曲,您再做品评,如何?接下来的几日,上官清日日流连于一品红的住处,却是发乎情,止乎礼,每日只是品评琴曲。

    其实他们两人更像是一品红在用琴曲倾诉,上官清用言语回答,颇有几分伯牙子期的味道。

    而葬月也一改往日催促上官清早日上雪宫的言语,反而每日陪同上官清前去,如同第一日般用那古怪的竹筒与一品红斗上一斗便心满意足的离开,行动之中似是别有深意。

    一日夜晚,天黑,无星。

    送走上官清,一品红略感疲惫的洗了个热水澡,滚烫的洗澡水让她的皮肤被烫的娇红,但却让她笑得更加开心。

    你与那个老头子这几日来很是开心啊。

    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,却是那个小丫鬟走入进来。

    丫鬟身上琵琶一阵作响,恢复了成熟女子的身形。

    怎幺,本座要作何消遣难道还要竟你同意不成?一品红那魅惑的感觉突然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要忘了初衷。

    丫鬟神色不变,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惧怕一品红,也许是因为她带着人皮面具。

    我没忘。

    你忘了。

    你怎知我忘了?我自然便知道了。

    一品红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怒火,玉手一挥,一道水箭激射,竟是身负高深的内家功力。

    那丫鬟却神色不变,直到水箭临身才侧身一避,水箭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,将一只花瓶打得粉碎。

    那是古董,很值钱,打破了你不心疼?碎便碎了,本座不在乎。

    你还打算继续这幺下去?当然。

    为什幺?面对质问,一品红淡淡一笑:你知道伯牙子期吗?你想让他做你的钟子期?千金易得,知音难求。

    一品红神色间颇有几分落寞,天下间能懂本座琴音的寥寥无几,这几日来,本座觉得比之前的十几年都过的痛快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他不是钟子期,我也不是俞伯牙,即便他死了,我还是会弹琴。

    你知道便好。

    丫鬟说完转身便走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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