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两天,赶上我不方便,只好在家呆着,但一想起刘安我就恨得牙根儿痒。
这可不行!我必须找他!要回本该属于我的钱!我拨通了刘安的电话:刘安!你凭啥不给我钱?!你凭啥白让我给你干?!你……没等我说完,对方便挂了电话。
我气急败坏的再次打过去:刘安!操你妈……对方又挂了电话。
等我第三次打过去,对方已经关机。
一连几天,我没事儿就拨刘安的电话,可一直关机,看样子他不止这一个手机。
刘安越是这样我就越生气,吃饭也不香,再加上天热心里更烦闷。
这天早上,一觉醒来我忽然有了个想法:看样子钱是要不回来了,刘安以后更不会来找我,那既然你刘安这样不讲道理,我就把你让我做的事情告诉宋处!对!打定主意我也没多想直接拨通了秦考的手机,这时我看看表,正是上午10点。
喂?哪里?秦考接了电话。
秦哥吗?是我,前两天咱们见过面的,我姓丁,您还记得吗?您和宋处,咱们三个在宾馆里……我提示。
嗯,我知道。
你有事吗?秦考问。
我想了想:秦哥,我能否直接和宋处说两句话?秦考一听:你有什幺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。
我继续解释:有个事儿,我觉得还是直接跟宋处说比较好,因为直接关系到宋处。
秦考沉默一下才说:那你等会儿。
我只听电话那边,似乎宋处就在旁边,秦考用闽南话和他交流了几句,最终宋处接听了电话:丁小姐,你找我有啥事儿?我稳了稳心神,说:宋处,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,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,虽然只和您见了两面,但您对我很好,如果不说,我觉得对不起您。
宋处一听,疑惑的问:到底是啥事儿?宋处,是这样的……在电话里,我把刘安怎幺找的我,我的真实身份,以及刘安让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宋处。
一时间,电话那边彻底安静下来。
直到我说完,宋处忽然说:今天你有时间吗?咱们见一面。
我想了想说:如果您想见我,那您开车到建国路路口有个兴德茶庄,今天下午两点我在那里等您。
宋处说:好,下午两点。
不过你来的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可以录像的手包带来,我想看看。
放下电话,我只想着怎幺报复刘安,心里感觉好些了。
下午两点,我带着两个手包出现在兴德茶庄门口,宋处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,秦考正靠着车门抽烟,见我来了,他冲我点点头然后拉开了后座的门。
我说了声谢谢,钻进车里,车里开着空调很凉快,宋处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手机。
一上车,我发现除了秦考和宋处以外,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,面相阴沉,带着眼镜。
宋处看着我手上的手包问:就是这个?我点点头把手包递过去,宋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,然后把手包递给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,接着他俩用闽南方言说了起来。
这种地方话对于我来讲就是外语,根本听不懂,但宋处的声音忽高忽低,表情也变化很快,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时而阴沉的冷笑两声,时而摇摇头。
忽然,宋处看着我问:丁小姐,你为啥告诉我这些?说实话。
我刚要说话他忽然又问:是不是为了钱?我点点头:您猜得没错是为了钱,我给刘安做这个事情,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,原本他说好会给我钱的。
宋处点点头,忽然笑了:其实这也没什幺,可能是他有偷窥别人的变态心理。
呵呵。
我也不在乎这些,丁小姐,咱们之间相处不错,而且我每次也没亏待过你,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可以再出来玩,不过你和刘安之间的恩怨是你们之间的事情,我管不着也不想管。
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些,我谢谢你。
你走吧。
说着,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。
我想了想,也的确没什幺话可说了,只好点点头下车。
秦考一直站在外面,见我下车,关好车门钻进驾驶室,汽车启动消失在路口。
回家路上我心里有点儿失望,本以为宋处知道这个情况会大骂刘安,至少能帮我出出气,可目前看人家却一点儿都不在乎。
闷闷的又过了几天,我的身子也利索了。
这天晚上八点刚过,我换好衣服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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