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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珍珠驿·共采芙蓉】(原珍珠海岸系合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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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白莲真干净 下 (28733字)(第4/1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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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出去的小腿和光脚。

    侍宴的小姑娘们手捧一些酒壶杯盏团团忙碌,她们往两个老女奴才的脸前桌上摆开餐饮用器。

    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件和链轮紧紧压制的娜兰女人喘不过气来,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,跳一下,疼一下,疼的就像是刀子在绞。

    要知道这还只是以女为台做出来的第一步,她们可是体验过各种叫人欲仙欲死的玩法。

    除了使用鞭子把人抽到满身满脸开花,要是使用一根竹管,放进一条小蛇,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,那时候的人会变成个什幺样子?要是请的那个客人对待朝廷谦和恭谨,不给人找别扭,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个逗趣的喜宴。

    那时候娜兰奴隶还年轻几年,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人一望之下心生厌憎。

    整场宴会里主宾在桌面上喝酒,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。

    女人要扭是扭不开身体,要喘也喘不出大气,一桌的客人谈笑风生,偶尔看看奴女暴露在桌面上摇头晃脑,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,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。

    每到了使用女人撑起台面的时候,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来自西域的白奴。

    这算是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。

    按照怀远奴婢们私下流传的说法,把活女人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还是她家里前辈的发明。

    西女的父王过去统治着一个城邦国家,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。

    传说这个城邦之主在宫中制作了一张女人枷床,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板,两边可以各枷住三个女人。

    被他掳回城中的敌人妻女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。

    城主把亡国的嫔妃们脱剥赤身,枷住颈手,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,而在这些床脚母亲眼前的咫尺以内,就是连续整夜的淫虐公主的演出。

    城主自己,也有时还要加上他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,轮番奸污失败者的女儿们。

    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,等到天亮的时候,可能其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。

    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甚至要算一件好事,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女儿调换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赤裸的女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板,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轮奸时候身体的屈从姿态,还有眉目中流露出来的惨痛表情。

    按照传说这座西方的城池最终被大周攻破,周朝的官兵们在庆祝胜利之余,也为这张女人床的构思所折服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朝廷的怀远机构才特别增添了这样一座仿制的餐具。

    因为请客吃饭是正事,不比胡人宣淫起来有些摇晃翻滚也没有大碍,所以工匠在制造餐台的时候,也做出不少能够收压紧固女人身体的改进。

    相比于奸女用的裸母之床,使用跪女立桌已经要算负责任大国应有的严肃态度,而那个不幸的西域女儿每一次都被分派到这样的角色,当然也会隐寓一些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的教化意味。

    嘿,嘿!娜兰奴才,张嘴!张嘴!有个男人附身下来对她说话,抽她一个嘴巴,招呼一声嘿字。

    来回挨过几下她才听清楚了意思是要她张嘴,然后她就看到那人另外一只手里握住一支带把柄的铸铜钩子。

    全身上下泛起来一阵刺骨的寒气。

    反正就是要给人家当完一辈子死囚的,人家要你张嘴也只能给他张开吧。

    女人先是紧闭上自己的眼睛,这才大张开嘴巴。

    那把尖头锋利的钩子直捅进来,在她的口腔里连钩带刺的一阵翻搅拨弄,最后到底扎穿了她的舌头。

    一副平整干净的大红桌面,摆放整齐两套银饰青花的瓷碟瓷碗,还有两副象牙筷子。

    桌面两头枷住两颗孤单的女人头颅。

    两个女人的两条舌头各自拖出嘴唇以外,舌面上穿进一只铜钩,铜钩尾巴连系铜链。

    这两条精致的长链伸上屋顶,绕过挂环,悬置在长案居中的地方,吊住两盏大红的灯笼。

    娜兰的奴隶母亲在那天晚上赤身,吐舌,带宽大红木台枷,带手铐和脚链,奶下悬挂名牌和铁铃,挺身跪立在花廊餐厅的铺地瓷砖上撑起一张设宴的桌面。

    她听到两个赴宴的男人在她裸体前的长桌两边相对入座。

    那时候两个女人都是满唇满嘴的淋漓鲜血,全身各处的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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