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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岸花葬(18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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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「生命的连锁」#1(第1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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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滑过大片青苔的手掌令她整条手臂起了讨厌的鸡皮疙瘩,潮溼的空气中亦带着同样讨厌的感觉灌入体内。

    咬紧牙关、拖着无法走动的身体来到半敞房门前,送饭的海盗将她的早餐递过来,顺便给了她一条半边完全被压扁的药膏,然后面带浅笑地锁上门。

    从背后洒上的阳光因此有了温暖的感觉。

    海蒂在心里向好心的海盗道谢,便将疲惫的身体倚在冰冷铁门上。

    没有足够的力气爬回四公尺远的休息处是一个原因,最重要的仍是在于──此处的青苔并无其它角落来得多。

    光是看到就不舒服。

    加上嗅觉和触觉的刺激,更会令她宛如置身地狱般痛苦。

    对海蒂而言,青苔就是这幺令她厌恶的存在。

    若非可恨的下半身失去知觉,她绝对不会任由麻痺的双腿摊在那种噁心的东西上。

    劣质素盘上装的是冷掉不晓得多久的水煮麵。

    比起手掌要小上一圈,没有调过味,没有任何赏心悦目或美味可口的点缀,麵条也因为放久了显得乾硬。

    麵盘旁边的小碟子上躺着一颗小小的鸡蛋,同样也没有鸡蛋以外的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一盘麵、一颗蛋。

    这就是红海豚四号头等牢房的标準餐点。

    海蒂将碟子搁到一旁,只吃下淡而无味的麵条。

    几天下来,除了刚到此处的那一天之外,她都待在这种鬼地方,直到所谓的交易日到来为止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不是什幺坏事。

    与其记录帕美拉那变态的性癖,被关起来说不定还比较好。

    负责照顾她的安特会在正午及凌晨踏入牢房,强暴麻痺几乎退去的她之后再给予新的麻药。

    正午时候比较痛苦。

    宛如一种例行公事,安特以机械性的动作重覆几种模式玩弄她到高潮,便不再对她感兴趣。

    凌晨,也就是安特自帕美拉那儿归来不久后,或不满或发情的安特会虐待她、拥抱她。

    海蒂每晚都在她的体臭下陷入恍惚,并且迷失于被虐者那股特别的满足慾。

    然而完事以后,她又得接受新的注射,欢愉的下半身没多久便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比起在上一个地方受到的待遇其实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可是,她已不再对现况做出微渺的反抗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人在乎的自己,只是病态地期待着施虐者的到来。

    沉溺在名为绝望的肉慾中,已经无可救药地堕落了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一整天都得被关在只有青苔和餐盘的牢房里。

    所幸这间牢房并不像其它间一样位于楼下,海风取代了沉闷的空气,不至于空虚到令人发疯。

    石砖砌成的墙壁只有薄薄一层,似乎由于某种因素而削薄。

    一边紧邻升降梯,每当海盗或安特上到二楼时,升降梯运作的声音都会刺得她脑袋发疼。

    阴暗的天花板角落垂着半截水管,细流沿着石壁无声地落至底下的小沟渠,再笔直从二楼牢房流入大海。

    一天的饮用水就从这儿取得。

    排泄也得尽量靠在小小的排水孔上,否则会将这间牢房搞的臭气薰天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已经够臭了。

    而牢房的另一边则是类似休息室,或会议室的地方。

    虽然没办法亲眼目睹,只要有人转开隔壁那扇门的门把,细微的脚步声便接着传来。

    将耳朵贴上湿冷又滑润的石壁,就可以听见隔壁的对话声了。

    即使耳朵必须接触到青苔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这毕竟是她在此的唯一消遣。

    一天下来大约有三到六次的机会可以偷听。

    大部分的情况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闲聊。

    独自抱怨着的海盗、一同互诉某个上司的海盗、趁休息时间抽烟打牌的海盗,只差没在那儿吃饭或喝个大醉的海盗。

    根本没有长官或首领级的重要人物会进去那里。

    但是,偶尔也会听见某个人正在空蕩蕩的房间里轻声娇喘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样的声音一共出现两次,都在接近正午的时候,不是同一人,叫声也不怎幺好听。

    海蒂仍然藉由那笨拙的呻吟幻想着,并抚摸起麻药退去的下体。

    偷听行为迈入苦闷的第三次时,总算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这天,安特罕见地替她带来午餐,正好撞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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