藉,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。
她的阴唇再次红肿起来,小穴也想一个黑洞一般,只有洞口干结成黄色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凌虐。
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,又掰开小媛的小穴,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。
他大呼一声:我操,子宫口真的干开了啊,你们看。
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,看到了也直呼惊讶。
几个人纷纷表示,原来能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。
于哥扭头问刀疤:三爷,要不要试试?干到子宫里面去?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,足足有好几摞红色毛主席。
他站起身,对于哥甩了一句:都成那样了还干,你是不是人。
走了,明天再说。
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,缓缓松开了绷着小媛小穴的手。
大家终于散了。
我也精疲力竭,躺在床上。
十个小时,中间休息了两次,每次不超过四十分钟,这绝对是小媛受过的最长的罪。
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,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。
我深呼吸,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。
未来,何去何从呢。
我对小媛,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?这一天,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性事。
小媛整整睡了一天,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,像是死了一样。
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,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,到晚上给小媛带了点吃的回来。
她狼吞虎咽,像是一只小动物。
于哥拍着她的头:慢慢吃,别噎着。
第九日。
这就是第九日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