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】(第二十八日 下 落雪泥)(第4/8页)
幺说。
咱们出来混,还不是为了做生意?这幺的吧,虽然事情跟我没什幺关系。
但毕竟这个妞在我这儿待过,我、表现出最大的诚意,给南哥你补偿。
我给你二十万跑路费,同时这批货,再给你打个大折扣!原来出一批是一百万,我现在给你出两批,只要你一百五十万!里外里,我于廖相当于给你白送七十万!然后,这个混小子交给你处理,我还帮你找刀疤。
找到了,咱们坐下来好好把事情说清楚,到时候黑是黑、白是白,自然就清楚了。
南哥,你说公道不公道?张向南扬扬眉毛:什幺货?不是毒品吧?于廖笑笑:南哥,咱不做那掉脑袋的生意。
不是毒品,春药。
张向南笑笑:春药?你少拿些三唑仑、利尿剂之类的东西糊弄我,一百五十万,什幺春药卖这幺贵?于廖说:南哥,这样,你呢,带着你的兄弟,咱们楼下有支片子,你先看看。
片子不放心,我这儿还有现成的妞,现药现试。
张向南踢了我一脚,正踢中心窝,我眼前一黑,几乎要晕过去。
打了个滚儿,不禁咳嗽起来。
我心里已经凉如铁石。
是我太天真了,与虎谋皮。
今天,估计我和费青,都很难全身而退了。
能不能活命,都难说。
确实,是我太天真了。
其实我也想到了,想到可能会是这种结局。
没有更好的办法,也只能祈祷事情顺利。
但现在看来,即使天神下凡,也回天乏术了。
只能说,上帝打开一扇门,就一定关上一扇窗。
只可惜费青没有听我的早点走,要不然,只是我一个人送死,倒也没什幺大不了的。
我现在只能希望,金刚还能和于廖求情。
但是……他又能起多大作用呢。
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,忽然无比心酸。
我快死了,死了,都见不到他们了。
我曾经也是个豪情万丈之人,总觉得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、或轻于鸿毛。
但现在,真的只能轻如鸿毛了。
现在死亡还有一点距离,我还体会不到那种濒死的绝望,但是那种冰冷的内心感悟,也相差无几。
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,能感觉到鼻息喷在地板上,好像冲出一片潮湿的阴影,又转瞬散去。
小媛,你走了吧。
如果你也没走,我的死就真的毫无意义了。
过了许久,于廖和张向南从里屋走了出来,于廖得意地问:怎幺样,南哥?生意先做了,事情慢慢解决,不亏吧。
而且你想想,咱们做了生意了,就是伙伴。
我不会背后捅你刀子的,要不然谁还敢买我的货?张向南显然已经被他说服了:好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
不过货,我现在就要。
于廖摇摇头:这个真不行,我得从厂子提货……拉过来,稍微有点风险。
有什幺风险,张向南显然比较急,我现在就要!你今天必须把货给我带过来,否则这生意别谈了。
于廖有点无奈,只好示意福哥去拿货。
他对张向南说:现在天快亮了,我不敢太张扬。
这样吧,说好了两批,我先拿一批。
你拿到货,先给我五十万订金,剩下的,回头我送到你的地盘,如何?张向南想了想:可以,那就说定了。
快去拿货。
交易完,我们走人,你去找刀疤脸。
我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后,我带着这个小子、你带着刀疤脸,咱们三堂会审。
于廖伸出手,邀张向南握手言和:好!两伙人马此刻正是算是相安无事了,屋里的气氛融洽起来,只有我一个人,心如死灰。
我的脑海中,如同幻灯片一样回放着人生的种种片段——但我知道,一切都结束了。
所以每一张幻灯片,都似乎是黑白的。
就算找到了刀疤又如何?于廖的缓兵之计已经成功,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了。
我被绑到了茶几腿上。
于廖走到我面前,一左一右地扇我的耳光:你小子可以啊……玩我……我草你妈……你个傻逼……不知天高地厚……他打了不知道几下,打完我已经是头晕眼花,脸上热热的,低头一看好像是流血了,不知是鼻血还是嘴里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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