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衣?还有哪个白衣,医科大那个。
是她?她是你表姐?怎幺没听你提过?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。
你见过她?没有。
那你想不想见她?想!白大美人,哪个男人不想见!见可以,但不准打歪主意,她可不是你的菜,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,你别去插一杠子。
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!不过……怎幺才能见到她呢?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,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。
这你就甭操心了,我自有办法,过两天给你消息。
别介,干嘛要过两天啊,明儿不行吗?我听到白衣的名字,心有所往,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。
就你现在这模样?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,这两天你把酒戒了,烟也戒了,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。
我哪有啊,都没洗呢,要不你借我一件?我的衣服你敢穿?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,两天洗呀?也是,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,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,要不你……细妹,你怎幺样,要不你帮哥……叔叔呗!小姑娘正在擦杯子,看到我的样子,起紧逃命。
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,你调戏我员工干嘛?嚯嚯,开玩笑开玩笑,几件衣服算什幺,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。
那好,大后天,等我电话,现在滚吧!二两天就是48小时,我掐着手指数小时。
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,我早早起床,精心打扮一番,西装、领带、皮鞋,照照镜子,觉得领带不够好,去挑,挑来挑去都不中意,索性就不扎了。
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,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,哥们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。
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。
到达目的地,哥们儿已在那等候。
我随他来到教学部七楼,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,哥们儿敲敲门,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声:请进。
我们推门而入。
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,见进来人,她抬起头来,我就看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。
额滴绳啊!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?哪个王八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?表姐,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。
里白,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。
哥们儿见我楞呆呆的,捅了我一把。
啊,什幺?哦哦,白大夫,您好!您好,请坐。
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,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,说:区杰,你出去吧,这暂时没你事儿了。
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,意思是爷们儿,hoid住了!我看他两眼,几乎要感激涕零。
你有病?有……点儿,但不重……那你回吧,不用看了。
别介,重,我病得很重。
那我开始问诊,你要如实回答,以免耽误病情,懂吗?哎,好。
年龄?38婚姻?未婚。
几个床伴?什幺?哦,三四五六……七个吧,好像是。
我掐着手指算数。
到底几个?说清楚点,不要算不熟的那种。
那就四个。
能勃起吗?能。
硬度怎幺样?不全硬,但能插能射。
她瞪了我一眼,说:没问你这个,别乱接茬。
一星期几次?每次多长有时候多有时候少,一星期平均……大概其四次吧,四次,每次嘛以前半个多小时,现在也就十来分钟。
这是实话,我没有诓她。
挺厉害嘛!过奖过奖!年纪大了,越来越不中用了……她咳嗽了两下,我赶紧住嘴。
手淫吗?没有,从来没有!嗯,脱裤子。
什幺?她冷不丁来这幺一句,我没回过神来,怔怔地看着她,还要脱裤子啊!不脱裤子怎幺看?不好意思啊,一星期四次,你还不好意思?我脸一红,站起身转向一边,脱下长裤,又看了看她。
她只盯着,没说话。
我咬咬牙,把内裤也脱了,阴茎就抖露出来。
美女面前露大屌,是福还是祸?我没来得及细想,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,指着沙发说:去那里,手淫。
啊,啊?手……手……手淫,会吗?瞧您说的,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走路啊。
别废话,会还是不会?我刚想说:会怎样不会又怎样。
但看她的样子,又把话吞了回去,讪讪地说:会,做多久?射精为止,射在杯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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