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江逍干脆利落地一转身,向着自己的房门走去。
而心韵,则随手抓起一个沙发上的抱枕,将头闷在里面大哭起来。只听见身后一声重重的摔门声。
她不明白,江逍为什么会对这种天经地义,理所应当的事情有着那么大的不满,甚至还对她发了那么大的火。
她更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江逍的想法。为什么会见到他愤怒的表情,心头就慌乱无措,连应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“我……我不会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吧……”
“可……不可能啊!我明明刚认识他,连二十四个小时都不到而已!”
“这家伙……从来都不顺从我,眼里从来都没有我这个祭司的身份……可为什么,我总想跟他说话,总想逗弄着他玩,总想被他摸摸脑袋,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又会那么紧张?”
心韵不住地小声对着抱枕自言自语着,眼泪将抱枕上打湿了一大片。
江逍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双手抱着后脑,望着天花板,心中也是一片纷乱。
他也在奇怪,自己为什么会对心韵发那么大的火。
心韵说的没错,这是血源,是本能,是埋藏在基因之中的东西,没有人能够对抗。
就好像饿了要吃饭,渴了要喝水,皮肤破了会流血一样,是生命的自然现象。
虽然是祭司,但心韵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。虽然自己没问过心韵的年纪,但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四岁。
这种责任,本就不应该让心韵来承担。
但江逍刚才的那一股怒火,却偏偏是硬生生地冲上了头脑,将自己的理智都一概抹杀殆尽。
似乎从之前开始,每一次想到尼安德特血脉中蕴含着的这种职阶分野,江逍都会感觉到一股压抑不住的厌恶与痛恨。
似乎……已经超越了理智的正常范畴了。
这又是……为什么?
自己和心韵,现在还是同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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