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轻舟顿时就说不出话了。
两年前,他第一次送她钻石戒指,那时候顾轻舟误会了,当时的心情起伏太大,至今都记得。
她以为是求婚的,结果不是,顾轻舟都气哭了。
明明只不过两年前,却好似很远,记忆中都有点泛黄。
顾轻舟笑笑。声音低柔,她轻轻趴在他的肩头,就像缴械投降了俘虏,老老实实交代她的心路:“有,很想你跟我求婚。”
司行霈大获全胜。
到了第五天,司行霈一定要下床走动。
“躺着不行,哪有这么娇气?若是打仗,也容许你躺十天半个月吗?”司行霈不悦。
他愠怒的模样,让军医也有点胆怯。
军医就看顾轻舟。
“你别乱看,我今天就要下床走动。”司行霈道。
他的伤口愈合得比较快,天生的优势,这点谁也比不上。
顾轻舟亲自给他换药。
伤口已经结痂,而他的气色好转了很多。
“走走吧,没事的。”顾轻舟道,“总躺着是不好。”
司行霈送了口气。
等军医走过,他不时看顾轻舟,把顾轻舟都看得发毛。
“怎么?”顾轻舟不解。
司行霈笑了笑:“真不一样了,你如今会疼我了。”
顾轻舟汗颜。
“我何时不疼你?”顾轻舟反问,问得理直气壮。
司行霈握紧了她的手。
顾轻舟以为,他是争强好胜非要起来,走了几步之后发现,他的气息比顾轻舟还要稳。
正如他所言,一旦打仗,受了重伤也能卧床休息吗?
军人不应该这样骄纵自己,放松了警惕。
“朱嫂说,要给你煮猪脑汤喝,伤哪里就补哪里。”顾轻舟跟司行霈说起了午膳,“我觉得这话不错”
司行霈蹙眉:“我好好一人,要猪脑来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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