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老柴头,老柴头则抬头看了我一眼,笑着说:“听你妈说,这把锁,是你拆下来的?”
我邀功似地点点头,老柴头笑了笑,却没再理我,拿着抹布在铜锁上用力擦拭起来。
我妈就在一旁问老柴头:“柴大爷,这铜锁到底是怎着回事啊,为么那天爱国一把它挂在门梁上,我就觉得晕晕乎乎的。”
老柴头一边擦拭着铜锁,一边说:“这可不是铜锁,它像铜的,是因为外面镀了一层铜漆。”
说话间,老柴头把锁放在了桌子上,就看见锁面上有一块铜漆已经被老柴头擦下来了,露出一片瓷白,白色中还夹杂着一点点灰褐色,不过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。
老柴头长长地抽了口烟,又说道:“这锁是用骨头渣子压制出来的,上面还刻着一段咒文。你们家大门在东南,从位置上来说,你们家的东南方向确实是一个主财运、健康的吉位,老太太让你们把这东西挂在东南方,不但挡住了福运流入,还让屋里的秽气滞留。这样一来,你们家里的气场,就成了一滩死水,好的进不来,坏的出不去,气场闭塞不通,你们会觉得不适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听老柴头这么一说,我有些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的铜锁,很用力地去看,才能看出那些灰褐色的小点其实是一些很小很小的文字,不过那种文字一点也不像汉子,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。
之后我妈又问老柴头,为什么铜锁挂上之后,半夜敲窗户的声音就没了呢?
这一次,老柴头没直接回答我妈,只是说要见到那个老太太才能知道缘由,说完就径自走到阳台上抽烟去了。
我爸快七点的时候才回到家,回来的时候还买了啤酒和白酒,我妈则炒了几个好菜。可在我妈刚要招呼老柴头吃饭的时候,老柴头突然急匆匆地从阳台走进来,对我爸说:“把家里灯都关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老柴头已经顺手关上了客厅的灯。
我妈赶紧到厨房去关灯,我和我爸则跑到了阳台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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