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五层,我废了浑身的力气爬上顶层的时候,那些木楼梯也没像想象中的断裂。
仙儿就站在一扇靠东的窗户前,朝着外面观望。
我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就躺在堆满灰尘的地面上,怀里还抱着那个黑色的八卦镜。
仙儿回身瞥了我一眼,问我:“几点了?”
我伸出两只手,晃了晃光秃秃的手腕,告诉她我没戴表。
仙儿白了我一眼,又看着我怀里的八卦镜说:“有件事我得告诉你,别等会你死了,还不知道是谁害的你。你们这一脉里头,除了柴爷,你还有个师伯,上次柴爷回来的时候,我还听柴爷说,你家里来过一个叫罗有方的人,这个人,可能是你师伯的徒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