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完澡,二爷又拉着那三个工作人员在大厅里打扑克,我发现二爷的精神头是真好,在墓里折腾了这么久,一点都不累。
可我就不行了,从进澡堂开始,上下眼皮就一直打架,后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,倒头就睡了。
到了第二天下午,二爷又拉着我们到他们家去吃饭。
海鲜确实是好东西,可我不好这一口,连着吃了三顿就腻了,仉二爷本来还打算留我们在仉家过夜,可我一听他说还有不少没吃完的海货,舌头根就有点难受,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大家离开了。
临别前,我和仉二爷约定后天下午在学校门口汇合,然后结伴去陕西。
在我刚入学的时候,庄师兄就帮我领全了四年的所有教材,可没想到学校换了新教材,我存在家里的那些有些不适用了,必须专程回趟学校去领新的。
待在家里的几天,我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鬼娃身上,他的道德经还是背得不太顺,养心功也不太熟练,我一边盯着他背道德经,一边纠正他的养心功,其间去了一趟鬼娃的学校,了解了一下他学业上的情况。
说起来,鬼娃在学业方面要比我小时候更让人省心,但由于他入学比较晚,而且还跳了一次级,他的班主任说他很努力,但还是有些跟不上。我回到家以后,又让梁厚载帮鬼娃补习功课。
我渐渐发现,教徒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不但要抓传承和学业,还要面对无数莫名其妙的问题。那两天,鬼娃简直把我当成了百科全书,什么事都要问我,有些问题我能直接回答他,可大部分问题我也要先上网查好答案再解答,一时间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