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我跟曹新贵说过一次了,他没告诉你吗?”
王长老像是一时间无法理解我的意思似的,愣了好半天,才对我说:“左掌门,不对啊,我听说,你不是这样的人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就是这样的人。”我这么说了一句,随后就不再搭理王长老了。
其实说实话,我本来是不想难为百乌山长老会的,不管他们以前做了什么,可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,只要他们能好好辅佐闫晓天,将心思放在重振百乌山上,以前的事我不会计较,估计闫晓天也不会计较。可经历了那么大的事,他们竟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,为了那点芝麻粒大的权力,整天挖空心思算计闫晓天。
像这样的人,我觉得活着都是多余。
不知道闫晓天是不是也这么想。
王长老在我耳边又说了些什么话,我不想理他,干脆就当他的话是耳旁风,他说了几句之后大概也自觉没趣,闭上了嘴。
我的一直在每个人与宴者身上扫视,偶尔也和闫晓天说上几句话,因为今天这场晚宴就是以我为由头举办的,所以时不时会有人过来敬酒,我也没把自己当外人,一律用白开水应付着。
眼看所有长老都向我敬过酒了,我又开始观察那些参加宴会的人,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坐在东北方向的一个入室弟子身上。
我盯着他看了一会,随后拍了拍闫晓天,指了指那个人,问:“那家伙是谁?”
闫晓天:“你说是眉毛花白的那个吗?”
被我指着的那个人,虽说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,可一双眉毛却是半黑半白的。
我冲闫晓天点了点头,就听闫晓天说:“他叫蔡淳,玄火堂大弟子,在当前的所有入室弟子中,算是修为最高的一个。头两年,百乌山第一入室弟子的名号还是我的。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?”
我说:“这家伙有点太从容了,我觉得他不对劲。”
闫晓天无奈地笑了笑:“太从容了也能被你怀疑,你这有点草木皆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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