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懂。
她们除了私有厕奴,还有公用的厕奴,遍布在校园各处的女厕中,只有刷身份证才能进入。
今天被处死的就是行政楼四楼的厕奴。
根据茜殿下的证词,当时袭击者就在四楼。
那不给他跑到其他楼层吗?给,因此行政楼全部的厕奴都会在这一周内处死完毕。
真冤。
我也知道。
唐诗兰沉默了一会儿,我现在去复印一些资料给你。
她站起身,但没有离开,因为我抓住了她的手。
怎么了?小羊。
诗兰大人……我嗫嚅道,您踩死那个厕奴前……有用他吗?你嫉妒了?我嫉妒了。
我坦诚,开口前难以启齿,但既然说出来了,就别扭扭捏捏。
如果我说没有,你会信吗?唐诗兰双手捧着我的脸,温和地问。
我的心酸如枳。
会……我会信。
不,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,对吗?把裤子脱掉。
为什么?你自己知道为什么。
她的声音略带倦意,犯了错,就该受到惩罚。
不对吗?我知道自己激怒了她。
作为风纪委员会的执行部长,我相信她见过不少因嫉妒而犯错的奴隶。
说不定茜殿下的案件,正属于此类。
我跪在地上,顺从地把底裤一并脱掉,阴茎和睾丸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缩。
唐诗兰绕到我背后,用靴头踢了踢束缚住我的贞操带,皮革与金属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她问:记得已经多久了吗?21天了,诗兰大人。
我低着头,恭敬地回答。
等茜殿下的案子过去后就让你发泄,但现在……唐诗兰一脚跺在我头上,力道很大。
我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顿时头晕目眩。
她并不满足于此,坚硬的靴底在我的后脑勺不住碾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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