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快速频率高。
他俩可能也是怕人看见只是在这个盆地里转圈着跑。
马越跑越快,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大。
满山谷都回荡着妈妈撕心裂肺的叫床声。
转了十几圈男人也大喊一声射了精。
带着马跑回衣服那里把妈妈解下来。
妈妈站都站不稳被男人扶着下了马。
躺在草地上穿了衣服。
她俩又在草地上躺着一起说了会话。
妈妈又被扶上马,被男人牵着往回走。
回去以后妈妈问我去哪了,我说看村里斗羊。
又问妈妈学骑马好玩么?那个男人就笑了说好玩的很。
有时间教你个小巴郎子骑马。
我心想:你是骑我妈好玩的很吧。
我妈这匹母马这半年被你怎么骑了?妈妈的脸又红了起来,说学什么骑马,没用。
就把我带回宿舍。
男人也骑在马上大叫一声塔塔我走了。
牵着两匹马走了。
我当然是满头的雾水,洛娃和妈妈的关系,和骑手的关系。
为什么不能出村,为什么要在这里支教,可又不知道怎么问。
团聚的欢乐盖过了这一切。
我想妈妈也是女人,也有需要。
爸爸平时就不着家,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,找个依靠也能理解。
等支教回来也就断了。
现在事情还不能挑明,说破就是家破。
我又在学校里住了两个星期,基本每过一两天妈妈就要和洛娃做爱一次,有时晚上还出门第二天才回来。
有时我去看,有的地方太黑我也就只能听听妈妈叫床,顺便去厕所撸一发。
到了快开学的日子我把剩下的钱全给了妈妈。
又叮嘱洛娃好好照顾妈妈。
洛娃憨笑着答应,说妈妈是她的塔塔。
妈妈听了生气地用手打了他后背几下。
妈妈在村口送走了我和洛娃。
洛娃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。
就这样高中的第一个暑假过去了,我又回到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