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理解二东的焦虑,但是他二十好几了找不到女朋友,兴许就是
因为心里没有对女人的一份尊重吧?许哥的事,岳寒从二东的嘴里知道个大概,
是个爷们儿都受不了这个,可许哥硬是咬牙扛住了没放手,岳寒心里虽然佩服,
但并不很理解。
大学的时候,有个室友女朋友噼腿了,在寝室里大骂婊子,娼妇,水性杨花。
岳寒其实挺纳闷儿,为什么汉语里用水和花来形容坏女人,当然,他也弄不
明白所谓的水性杨花究竟什么样儿。
有数不清的女孩儿跟岳寒表白过,都被他用一句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」
给挡了回去,而那个从高中就开始交往,清水芙蓉一样的女朋友却因为他没
能拿到学位证毫无留恋的离开了。
岳寒没觉得多难过,就像不在意那一纸文凭一样,似乎并没失去什么重要的
东西。
昨天,岳寒见到祁婧的第一眼,他好像一下子懂了,室友在意的是自己的面
子,不惜用最恶毒的词汇谩骂诅咒,前女友在意的是文凭和前程,一旦无望就果
断放弃,许哥在意的,是这个女人,而这样一个女人,男
人为她做什么应该都可
以理解。
这是个走到哪都让人很难不去注意的女人,无关她明眸善睐,无关她笑靥如
花,也无关她窈窕又诱惑的魔鬼身材,她好像自带一种气场,弥散张扬又素敛怡
然,好像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——她是个女人,而在这个女人的眼里,只有许博。
「看什么看,等会儿被你看成太后怎么办?」
刁蛮刻薄的台词竟被祁婧说的分外温柔,调门儿不高不低,听来像是嗔怪却
透着亲昵,实际上给你听的是她的歉意,总之让人格外受用。
这是一个极为女人的方式,轻灵婉转,细腻周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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