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婧不无失落的意识到自己肯定当不成江姐了,不过让她最难控制的其实是
脸上的表情,视死如归当然想都甭想,就不知道是该淫荡的笑还是委屈的哭,生
不起来气,又恼恨得想跳井。
终于,祁婧几乎眼泪汪汪的伸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巴掌,万念俱灰的说出滚烫
的几个字来。
「一共五次!」
「沃趣!许哥这么勐啊,你都给吃啥啦?」
海棠大呼小叫的一下扑到祁婧身上,一手还恋恋不舍的留在被子里,另一只
却抱住了祁婧,一通撒娇似的摇晃。
只这样亲昵的一抱,祁婧心头的恼火嗖的飞灰湮灭了,只剩下爬满头脸的羞
,一头钻进被子里,心下嘀咕,怎么跟可依一样,自己总是被这种活泼型的女孩
子吃的死死的,咋就生不起气来呢?「别害臊嘛,昨天把大春儿都给整郁闷了,
一晚上没找着自信……」
海棠没羞没臊的自言自语着。
闷了半天,又被海棠压着,有些喘不过来气儿,祁婧愤愤的想,总不能一直
躲被窝里被这个死丫头欺负吧,一把打掉海棠摩挲在自己胸口的手,呼的一下撩
开被子。
「摸起来没够啦,你自己不是有吗?」
说着朝海棠的胸前望去。
海棠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的胸,玫红色的紧身长款毛衣包裹着细腰丰臀
,胸前的玲珑浮凸也不容小觑。
她是小骨架的女人,身上圆润娇柔,哪里都是肉肉的,完全看不见骨头,却
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胖。
那胸口娇伏的两只肉鸽子自然没有祁婧的壮观,从与她身材形成的比例来看
,绝对算得雄关险隘了。
海棠环着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在胸前比划,哪个也无法包干到户,讪讪的笑着
说:「是我手太小,大春儿的手比我大多了!」
祁婧看着海棠心有不甘的小样儿,好像被提了个醒儿,一下想起来许博那个
不着调的问题。
说也奇怪,刚刚还觉得打死也问不出口的话,这会儿几乎脱口而出,忍都忍
不住似的,神叨叨的来了句:「我说大春儿为什么叫大春儿呢,原来是手大呀!」
一时间,没人说话了,祁婧和海棠两双美目明眸电光火石间钩在了一起,再
也分不开了。
一双澄澈无邪,一双迷离温婉,一个直截了当,一个举重若轻,转瞬间无数
个心思在两个美丽女人的心头飞转,即使最高明的博弈论和心理学大师也说不清
其中的猜度往来利害权衡。
「噗」
的一声,她们不约而同的笑了,顿时红衣乱舞,<img src="/toimg/data/jin.png" />被翻波,飞身扑打的樱唇
啼笑,拼死抵挡的雪乳生光,满屋子里桃化妖,李成精,一派春光无限,热闹非
常。
半晌,两人气喘吁吁,搂抱在一起,好像天底下最亲的姐妹久别重逢。
「说吧,多大?」
祁婧的声音有些喘息未定似的刻意控制,尽量简短。
「你个骚货,亏你问得出口!」
海嬷嬷呼的坐起,大眼睛一瞪,可看了祁婧媚眼
如丝,春情流溢的蚀骨红颜
,圆圆的脸儿怎么努力也绷不起来,飘飘的眼神儿留恋的撩了一下那半裸的胸脯
,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起来。
炕头的墙上有个灯窝,里面放了个锃亮的老式手电筒,海棠伸手拿了过来。
怪不得隔音这么差,这老房子虽然吧灶台改到了外面,却没堵上这个灯窝,
昨夜四个人跟共处一室也没啥两样,祁婧皱着的眉头上一个集团军的不堪回首奔
驰而过。
那手电筒能装两节一号电池,捧在海棠手里挺有分量,只见她握了握,又用
巴掌比划了下长度,小脸通红的递给祁婧。
「差不多粗,没这个长吧!」
祁婧伸手小心接过,入手冰凉,让她吓了一小跳,忍着笑告诉自己妈的这不
过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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