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。
那根硬得像钢管儿似的家伙一捅进来,就给足了油门儿似的狠干,轻而易举的就把她送上极乐顶峰。
徐薇朵喜欢在上面多掌握些主动,这样在自己丢盔弃甲的当口,也轻易饶不了他,多半能同时把他吸出来。
那是一种在别人那里基本体会不到的杠上开花。
令人战栗的快乐会翻着番儿的往上冲,爽过之后全身都是麻的。
之所以喜欢在上面,另一个或许更重要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。
良子比她小三岁多,被他按在下面干仿佛有种被弟弟欺负的感觉,有点儿丢脸。
而把他骑在身下,俯视着他黝黑但不失俊朗的面庞,即使那小子再怎么嬉皮笑脸也不会着慌,还能随心所欲的修理他。
他不笑的时候,那眼神是特别容易让她的心跟着砰砰跳的,说不清里面是幽潭还是迷障,反正总带给她一种奋不顾身的冲动。
或许就是这个奋不顾身吧,把他的军旅生涯断送了。
徐薇朵的爷爷在渡江作战时就是突击队的一名排长。
解放后参加志愿军,又转战剿匪前线,直到父亲出生后才进了京。
几个伯伯都被他送去了部队,只有年纪最小的父亲留下来上了大学,毕业后进了国家机关。
后来又辞职经商,算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发展起来的商人。
然而,小时候,最亲,也最让她敬佩的不是几个月见不到人的父亲,而是爷爷,和后来考上军校的哥哥。
徐薇朵四岁的时候,母亲就生病去世了。
每次小朵朵哭着想妈妈,哥哥就对她说,你要快点儿长大,长大了当医生,就能把妈妈救回来!可是,一直长到哥哥都上学走了,朵朵也没长大,家里却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阿姨,还带着个更漂亮的小姑娘,奶声奶气的管她叫姐姐。
接下来的十来年,她既没等回来哥哥,也没救回来妈妈,反倒收获了一个比她伶俐乖巧十倍的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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