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哪怕偷偷摸一把他的纽扣或者皮带也不至于……那都是……都是自己亲自挑的……祁婧啊祁婧!你终究还是被色欲癫狂蒙住了心!无尽的懊悔哽住了咽喉,祁婧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起来,脑袋混沌昏沉,胸口憋闷的疼痛却异常清晰。
这时,有人拿来了体温计塞到腋下,还有倒水的声音。
带着熟悉香水味儿的臂膀扶起了她的头颈,「婧婧,先把退烧药喝了」胸中堵着万般委屈,却不敢当着外人倾诉半句,祁婧咬了咬牙,勉强张嘴。
吃了药,又喝了一大杯水,房间里的人似乎少多了。
许博的只言片语让她获得了片刻心安,脑子也似乎清醒了些。
又过了一会儿,程归雁轻声叮嘱几句也开门出去了。
房门一关,祁婧才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男人英朗的面庞出现在视野里,一脸的焦急的关切和心疼。
祁婧张了张嘴,一下咬住颤抖的嘴唇,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,剧烈的抽噎却把那个可怕的真相卡在了喉咙里……所幸彷徨无依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了,一翻身扑进了男人怀里,发了疯似的连捶带打:「老公——老公你怎么……为什么不是……啊啊啊……你这个坏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……玩儿什么信……呜呜呜……我都不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再也不……再也不玩儿啦老公——老公……呜呜呜……」所有的诘问,责难,怨怼的言辞都被恐惧的屠刀生生截断。
祁婧越打越憋屈,越说越害怕,只剩下响彻房间的哭嚎,一声一声的喊着「老公……老公……」,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稍稍纾解,堪堪依傍,才能让吓坏的孩子找到回家的方向。
也不知哭了多久,直到耗尽了所有体力,嗓子都喊哑了,祁婧还不肯松手。
许博一直抱着她,柔声安慰着,见泪人儿似的爱妻不肯躺下,只好合衣上床搂着她半卧半躺着,两个人才算安稳下来。
「别害怕,我一直都在呢!到底怎么了,能跟我说说么?」悲声渐歇,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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