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半晌,唐卉似乎理清了思路:「不算以前的,加上那个海飞丝,他都睡了七……七个了,还有李姐……你不觉得……不是……我觉得你是不是太讨好他了?而且……」「可能是吧!」祁婧没等她说完就接过了话头儿:「毕竟,是我太对不起他了,本来我们都准备要自己的孩子了……」说到这儿,祁婧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淘淘,鼻子一酸,眼泪「唰」的涌了出来,脸上却强撑着笑:「我太想……太想补偿他了!不就是开开心嘛,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就知足了。
再说,那回事儿又不是做买卖,非要等量交换。
他爱我,宠我,我是知道的,而且,我也很开心啊!」最后一个「开心」本来应该用最没羞没臊的口气说出来的,可不知为什么,许太太的嗓子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对许博一片赤诚毫无保留的爱,是她最珍贵也最纯洁的东西,她太怕自己不小心玷污了它,连想一想他失望的目光都会心惊胆战。
杂物间里发生的一切,她没对唐卉隐瞒。
这个讽刺的注脚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让「开心」两个字按原计划放飞了。
这一点,相信她也能感同身受。
唐卉抽了张面巾纸递过来,眼神里全是不吝温柔的悲悯。
她看了看窗外明晃晃的春光,又低下头摸了摸淘淘的脸蛋儿,眉目渐渐舒展,不无感慨的笑了笑。
这时,被她扔在床上的珍珠内裤进入了视野。
「哦对了!」唐卉一把抓起,亮着双眸转过头来,「你知道这东西我是怎么到手的吗?」「怎么?」已然收起眼泪的祁婧听她一惊一乍的,不由心头跟着一阵乱跳。
「本来是掉在地上了,可眼疾手快的那个不是我,是齐欢,就是岳景天手下那个……」没等听完,祁婧的脸色就变了。
海棠绘声绘色讲过的故事瞬间回到了眼前——他外号叫「黑毛樱木」,不是樱木花道的樱木,而是「硬木」,硬得像木头!「那小子趁没人注意捡起来就往裤兜里揣,我是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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