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「你觉得大春他会上钩么?」的确,即便是考虑主动勾引,那小子自律之严,还真末必能让脑回路清奇的海小姐得偿所愿。
而且,从被搂住之后的身体接触判断那人的身高,大春似乎也略低了点儿。
那么,二东呢?他也几乎一晚上没怎么在大厅出没。
于晓晴没来,他一个人,好像也不怎么会跳舞,会不会也像唐卉一样,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,看见兄弟老婆死性不改,然后义愤填膺就……就替天行道降下罪与罚了呢?坝上那晚兄弟间惊心动魄的冲突瞬间回到了祁婧眼前——他早有这个癖好。
可是,后来经过加料分析,人家当时应该是去听海棠的窗户根儿的,挨顿许博的打还被逼着跟婧主子道了歉多少有那么点儿冤枉。
再说了,他看上去大大咧咧,却不是个心里糊涂的人,即便没有挨打的前车之鉴,也不大可能敢真刀真枪的欺负大哥的女人啊!筛来筛去,最大的嫌疑还是落在了齐欢头上。
从领着奸夫上天台到在大厅里晕倒,整个过程舞会都没有中断,应该不需要他应对什么重要场面,所以他有空。
而从竺小青飘忽不定的眼神和阴影里模糊的匆匆一瞥,祁婧隐约可以感觉到,他们俩大概率是藕断丝连。
至少,也有旧病复发的嫌疑。
若果真如此,不仅能解释他对环境熟悉,在人品以及动机上也更能说得通了——一个曾经偷过女朋友的室友,现在又勾搭小军嫂的家伙,绝非善类。
天时地利都占着,恰好窥破了惦念已久的偶像最见不得光的秘密,有恃无恐之下,拉近杂物间里嗨皮一番……虽然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,在许太太心里,答案也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黑暗中兴奋得烁烁发光的眼睛和口水直流的淫笑。
可是,手机上的这个末解之谜仍在那里。
这个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?真有目击者么?他抱着什么目的发这个短信?本来是绝对私密的勾当,怎么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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