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兔给吃了吧?”吃醋,是女人最拿手的玩笑。
“你不是说,要想跟你在一起,任何女人都不许再碰么?”极具磁性的男中音穿透水流,令人心安的微微震动自发顶传递而下,惹得祁婧忍不住拧着身子看他。
男人没戴眼镜,略显细长的眼睛失去遮挡,显露出蒙古人特有的憨厚,也更直接的将深沉而炙热的迷恋透进女人的心底。
“那你——会听话么?”祁婧全没想到,“听话”两个字仿佛细雨落进荷塘,串起了圈圈涟漪,也勾起了某个影影绰绰的迷思,不由得心头一阵怦然。
“我想试试看!”罗翰挑了挑眉毛,笑得更加不着调了。
不过,这个回答在许太太听来特别满意。
一个老男人最诚意满满稳扎稳打的表白当不过如此,只有孟浪冲动的小伙子才会在这种时候举手指天诅咒发誓呢!更何况,那个条件不过是自己光着屁股临时起意的无理刁难,有一半是为了气可依那丫头的,根本没想过逼着谁驷马难追。
只不过,这会子被男人主动提了出来,而且大家都还光着屁股,放着老实人不挤兑也是白不挤兑:“哼!说得倒好听。
你又不用每天跟我报道,我也没工夫随时查岗……”祁婧完全转过身子,双手在水流中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,“谁知道……你老不老实啊?”不想罗翰低头深深的望着她,微微一笑,捉住了胸前的手腕轻轻一捏:“要想24小时监控我,一点儿都不难,就怕你觉得无聊。
”“你是说……咯咯……”右腕被捏那一下让祁婧眼前一亮,立马就明白过来。
之前自己被那个手环监控,每一次偷情的心跳都无所遁形,这个坏事做尽的大猩猩,他难道是要以身相许……不对不对,是要画地为牢卖身赎罪么?“你是说真的,你真的愿意被我24小时监控?”看着罗翰眯起的眼睛,祁婧笑得像个孩子,忽然心头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温暖,羡慕起某个曾经身不由己的妖孽来。
这个痴情的老男人,为她苦等了十年,胡子都熬白了三分之一,相比之下,24小时的承诺似乎也算不得什么。
“单身汉的日子很无聊的,能有个天仙似的女人管着我,时不时的查查岗解解闷儿,为什么不愿意呢?”罗翰语气轻松而笃定。
“天仙?”祁婧歪着脑袋看他,“住在你心里的那个天仙,恐怕另……呜呜……”话末说完,胸腹一紧,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了下来,双臂不由自主的搬住了男人无比宽阔的肩膀,两只奶子也颤悠悠乐颠颠的贴了上去……虽然仍觉得胡子碍事儿,蹭得脸上痒痒的,出神入化的唇舌功夫用来对付上面这张嘴,似乎更加驾轻就熟。
不得不承认,罗翰的亲吻是祁婧经历过的男人里体验最好的,单凭技巧而论,许博也多有不足。
他的气息是舒缓稳定的,双唇是醇厚温柔的,无论吸吮还是舔舐都是那么的深情款款不慌不忙,舌尖上似乎总是挑着一颗即将融化的巧克力,逗引着她勾撩缠绕,盲目跟从,一不小心就被甜蜜包裹,陷入浓郁香甜的品尝。
最要命的是,在跟那条牛舌头勾撩缠绵的同时,下面的小豆豆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,一个受不住就又流出一股浓精来。
“究竟经历过多少女人的调教抑或陪练,才能像他这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啊?这个好色的大猩猩!”祁婧忍着腹诽被男人搂进怀里,整个身子都吊在了那如饥似渴的亲吻上。
直到腹股之间那头怪物悠悠转醒,伸起了懒腰,才意识到体内被撑挤过度的酸胀尚末消退,不得不压住烘热的喘息退步抽身。
“又不是再也捞不着了,别见了荤腥就没够似的吧!再像那次被小毛一折腾就是半宿,就算身子吃得消,脸也没地方搁了……”心慌慌的告诫着自己,祁婧勉强绷住脸皮儿翻了罗翰一眼,胡乱在他胸前搓洗:“胡子这么壮,怎么连根胸毛也没长?”罗翰见状不欲强求,也没接茬儿,晃着半软不硬的家伙,托起了两只大宝贝儿。
“诶呀别揉啦!我儿子的口粮都冲进下水道了!”“不怕,我在下面接着。
”“诶呀流了流了——好讨厌~~”“呜呜……存货真多……”沐浴已毕,各自穿好衣服,绣榻上的小罗薇尚末转醒。
罗翰郑重其事的把手环戴在自己腕上,说了句“跟我来”,便领着祁婧出了门。
早在两人摆布小护士的时候,外间就没了动静。
出来一看,果然人去屋空。
一条红裙子和一条深灰西裤相隔不远,以最引人遐思的凌乱姿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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