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她的衣服手机身份证什么的,全都收走了,连条内裤都没留下。
”“收衣服……他……他们要干嘛?”唐卉终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。
祁婧没有正面作答,接下来的语声却变得压抑而清冷:“头一天晚上,倒也没发生什么……过分的事。
那时候的裘老板除了那方面比较野蛮,对她还算和气。
第二天早上,还叫了吃的,两人一桌吃了早餐才走的。
就是反锁了房门,不让出去。
”回望了一眼唐卉警惕的眼神,祁婧缓缓调整着呼吸,又压了口唾沫才继续讲述:“海棠虽然胆子不小,也吓得不轻,就那么战战兢兢的捱到了天黑,裘志国才再次出现。
不过这回,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满嘴酒气的男人,一边粗声大气的叫大哥,另一边却嬉皮笑脸的喊小嫂子……”说到那个轻佻的称呼,祁婧像是吃了只苍蝇,停了下来。
无意间握住车门上的扶手,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,身上竟说不出的燥郁难捱。
海棠讲述那一晚的遭遇时,目光里除了恐惧和屈辱,还有着言语无法形容的痴惘与迷乱。
尤其是毫不避讳的提及某些细节的时候,甚至会露出残忍的笑意。
当时的许太太不要说六七个人的大场面,就连小毛的绒线帽都还没戴过,哪里有本事读懂那笑意里的惊心动魄。
此刻借着复述记起,才忽然明白了,原来自己之所以不敢轻易与人提起那一段别人的经历,其实是因为里面隐藏着一只欲望的魔兽。
对付一个小女孩儿而已,又不是为了群殴施暴,当然用不上六七个精壮男人……他们的目的并非纯粹的欺凌弱小,而是……想要反抗是不可能的,想都不要想!那么,哼哼……真如她所说的,在那方面看得很开呢?毫无防备,瓢泼大雨包围的楼道里,林老师放浪开怀的叫声在耳边骤然响起。
祁婧好像被一股悚然酸麻击中了身子,打了一连串不大不小的冷战,下意识的瞥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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