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满脸都被一坨坨的屎玷污过呢?躲在暗处窃窃私语的那个,不过是不甘心被白白弄脏的另一个自己罢了。
她被一根从未尝过的大鸡巴肏晕了,为了那怎么也戒不掉的强烈快感生生编织了一个自以为是的迷梦,跟所谓的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这就是全部的真相!并且她还发现,勇敢的承认自己曾被一跟刻骨铭心的大鸡巴干到执迷不悟,远远不及想象中那样羞耻和不堪。
人心是肮脏的,鸡巴却可以是干净的。
就在当晚,她就在爱人的护持下,被另一根更加刻骨铭心巧夺天工的大鸡巴干到灵魂出窍,无比通透。
盒子里扭曲的金属和破碎的玻璃片究竟代表了什么,是显而易见的——有人在向她示好,却浑然不觉这个举动,也是在往伤口上撒盐。
然而,这并未在祁婧心里划开一丝波澜,没有暴力带来的紧张,也谈不上解气之后的畅快。
她碰都没碰一下,就合上盖子放在了一边。
那天在爱都,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剥掉了他身上算不得光鲜的人皮,无论心灵还是肉体上的打击力度,都足以报仇雪恨了,而且,罗瀚那一拳也挥得恰到好处。
论私心,她并不希望那一拳由许博来打。
一来,地位不对等。
打得太理所当然,心理上的震慑力度就不够。
能给予「奸夫」最沉重一击的,当然是另一个「奸夫」。
这叫以毒攻毒,唯有如此,才能打得他自惭形秽,怀疑人生。
再者,朝着一坨屎大打出手,当然无法避免被溅上一身的屎。
而且,她比谁都明白,就算打得陈京玉哭爹喊娘连滚带爬,出了口恶气,失去的东西也找不回来了。
那种自以为公平解气的快意恩仇,只会在拼命厮杀过后才会发现于事无补的真相——任何人都无法跟过去讨要公平。
那样的无力感,也只会让她心爱的人在懊悔与自责中徒增愤恨,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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