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就到了酒店外的马路边,酒店位置有些偏僻,路上行人很少,我打算先去办理入住,「老哥一路上休息的还好吧,房间我都安排好了,到前台报个电话号码就好了。」
听到亮逼陈的「慰问」,尴尬的我只好把妻子先丢在车里,自已一个人去办好入住。
而当我回来接妻子的时候,远远看到妻子低着头站在车门前,可是下车的却只有妻子一人,车门敞开着,从远处看车门里面有手机屏幕在亮着,似乎有时间在倒计时(看不太清)。
妻子长舒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决新,随后果断的把自已全身的衣物,包括鞋子都脱光,扔在地下,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快速爬回车里。
我的手机铃声随即响起,是亮逼陈给我打电话了,我接起电话,传入耳中的依然是亮逼陈的大嗓门:「哥你先回酒店吧,嫂子还不想回去,刚才我让她选择是和你一起回酒店,还是在一分钟内把衣服脱光来供我玩弄,时间一到我就会直接让司机把车开走,你自已也看到这条骚狗的选择了吧。对了,辛苦哥再帮个小忙,把你老婆的衣服收拾收拾,先带回酒店放着哈。」
我快步走到车旁边,趁着车子还没有走,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,准备递给妻子,亮逼陈降下车窗笑着和我说:「这几天你这贱狗老婆不需要这种东西,还有,你帮她拿走,省得她下次又以拿衣服的借口来犯贱。」
我拿着衣服愣了一下,说:「要不还是带着吧,好几天总不能一直光着吧。」
我把衣服递过去,妻子正光熘熘趴在亮逼陈的脚下,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妻子的骚逼,感觉到我把衣服递过去,妻子下意识的伸手来接。
亮逼陈直接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去,妻子一声闷哼,立刻放下伸向衣服的手,随后赶紧用手努力掰开自已的屁股,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扣着妻子的骚逼,说:「骚狗要是想带衣服走,说明当狗不彻底啊,那你就跟你老公回酒店吧,你要是想跟老子走,那就别想穿衣服。」
亮逼陈说完,慢慢的加快手中扣弄妻子骚逼的频率,妻子也慢慢把屁股翘高,脸深深的朝与我相反方向埋下去。
亮逼陈满意的看着我妻子这般模样,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面,水花四溅「骚狗,想留下来叫两声」
妻子高亢的发出汪汪的叫声,在我愣神的一瞬间车子发动走了。
直到他们车子远去,我耳边还是回荡着妻子的汪汪叫声,手中拿着妻子的连衣裙愣在原地。
乡镇街道有着一种与城市不同的破败,而粗犷风格的霓虹灯与路灯应该是早些年建设的,缺少维护变得有些闪烁有些缺失。
我下车的地方路灯坏了几盏,近处的一棵小树上,树叶被狂风摇晃着,折射着远处酒店的灯光,酒店门厅的玻璃墙面也同时折射的,玻璃上乱七八糟的灯光,自己没有太神采的眼睛看过去,所有的光斑像油画一样融化开来,彷佛世界也一下子黯淡了下来。
我提着行李,脚步沉重的向酒店走去,旁边呼啸的风声和的破旧的路灯,让这一切变得非常的虚幻起,心情沉重像化不开的浓雾。
我机械的迈步,注意力根本不在路面上的,彷佛心都被妻子带走了,旁边音乐没来由的响起,嘈杂激昂,把我头扭过去,傍晚时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在起舞,凤凰传奇那嘹亮的音乐,在那一瞬间竟是如此的治愈我。
我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舞蹈,彷佛是一只巨手不停的在抚平我内心刚才压抑的情绪,内心一点黑暗的情绪,被凤凰传奇揉成一团,一下子又变得柔软了起来,嗨,彷佛几年前的那次初相识的感受,又经历了一遍,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一次的人,马上释怀。
抬头望着清晰在眼前的酒店,我略带笑意看了看起舞的大妈,转头向酒店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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