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如实禀报!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说法,让张方的脸色难看起来,他忍不住嘀咕:“行行行,某家知道了,好不容易能吃顿好的了,结果却改成看别人吃了,当真不快,你们二人果然是特地跟过来,让某家不舒服的!”这心里顿时就压着火。
两个幕僚对视一眼,也感无奈,可此乃军纪,二人碰上如果不劝阻,被军中的密谍司探子知晓,上报回去,过些时日就会被问责,轻则罚俸,重则丢职。
倒是莫浅浑好心道:“这事也不会这般严重,我族之内也有美食,而且我族对将军忠心耿耿,不会有什么意外。”他也听出来,这个规则实是防止被人在饮食中动手脚。
一名幕僚就道:“宇文相不要误会,此事并非针对贵族,而是军中定法,若不尊崇,军法森严,无人可以避免。”
见他说的郑重,莫浅浑只得点头,表示明了,心里却越发敬佩和畏惧起来,一个军纪如此严明的军队,弱点必然很少,其作战能力可想而知,与这等兵马作对,确确实实是找死!
所见所闻,都让莫浅浑坚定了一个观点,就是和征北将军府为敌,是十足的作死行为,绝不可行!
希望自家单于,不要走岔了路。
可等他领着张方和十几名亲兵来到宴会之地,没有见到宇文逸豆归出来相迎,这心里就“咯噔”一声,辩解道:“我家族长正统筹晚宴,还要准备支援将军府的兵马,可能比较忙,以至于没有立即过来相迎。”
张方嘿嘿冷笑,被两个幕僚连续怼,本就心里不快,这时又见“下族”族长,不亲自出来迎接他这个上官校尉,怒火顿时攀升了两度,好在没有爆发。
莫浅浑不敢耽搁,找了奴仆、女子过来,吩咐着招待,就找了个借口暂离,急急忙忙的去后面寻找宇文逸豆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