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八品,旁人怕是要议论我了啊,徙南,你说呢?”
“全凭中正拿主意。”陈迁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插嘴,这等于是议论上官。
“那就把人叫回来吧。”祖中正一脸无奈的摇头叹息,“上次如此,这次又来,恐怕那驿站的人,要非议我了。”
之前有过一次半途叫回,如今历史重演,别说祖中正了,连陈迁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
“这次该怎么定品?”祖中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“之前已是八品了,现在给提到七品倒也没什么,可一定品就是七品,其他彭城世家是否会有意见?另一方面,陆映乃是中品,陈止与他论道不落下风,却只有一个下品,是否合适?”
这样的事,陈迁当然给不出答案了,所以缄口不言。
祖中正也不指望能得到建议,只好苦笑摇头:“等品状书拿回来,我再参详一下吧,总归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。”
左右为难中,祖中正这次决定,不那么急着传信了,先稳一稳,想出个比较合适的评语再说。
“这个陈止,后面不要再闹出什么变故了。”
没过多久,陈迁就带着《华源阁论》离了祖中正的住处,直往自家的别院——下邳陈家比之彭城陈家,在财力上更为雄厚,在留县中也置办了宅院。
此时,彭城陈家的陈迟,正住在院里。
彭城陈家与下邳陈家乃是同族,因为时局变化、时间推移,两边的联系逐渐淡漠,可外出在外,还是会互相帮扶的。
眼下的陈迟,却是坐立不安。
“算算日子,筛选该结束了吧,不知陈止成绩如何,和彭城俊杰同台竞技,是否能发挥如常?几位名士考官,又是怎么看待他的?”
彭城陈家只是个地方世家,消息的传递不能和官府渠道相比,祖中正那边已经有了陈止的品状书,可陈迟却还在苦等消息。
实际上,就连白家的公家案子传到陈迟耳中时,就已是尘埃落定了,就这还让这位彭城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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