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了时辰,罪过,罪过。”
此人大腹便便,身着便装,跟着两个魁梧男子,所到之处,众多名士都起身问候,口称“刺史”。
这人正是如今的徐州刺史,江东张家嫡系子弟,张初。
“诸位,我今日过此,不是以刺史的身份,纯粹是仰慕诸位的才学,过来聆听论道,不必在意我。”
张初坐于席间,神色洒脱,颇有名士风采。
他背后的张家,在新汉初期有很大权势,连皇家都敬上三分,在诸葛丞相去世后,更是一度达到巅峰,但很快盛极而衰,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直到今日,张家都是顶级世家,势力极大,张初这位嫡系来到徐州任刺史,想让治所南迁,都不过是几句话的事。
现在他来了这论道之处,众人可不敢等闲视之,都在猜测背后原因。
连陈华都有些举棋不定,这次事可说是因他而起,万一出个什么查错,惹怒了刺史,那问题可就严重了,他有些担心的看了自己的老师一眼。
没想到郭展微微一笑,低语道:“刺史能来,是我托了人帮忙,你大概还不知道,岁旦之后,圣上发出了兴学诏书,无论是郡守还是刺史,来年考评都要参考教化人文,咱们这位刺史,同样困于此事,你的这篇文章,如果能够被刺史看重,好处之多,难以形容!”
“原来如此,老师费心了。”陈华顿时满脸惊喜,连声感谢,郭展点点头,然后去问候张初。
随着刺史一来,又耽误了些功夫,气氛凝重了许多,在场的不少人都知道兴学诏书,一看这情景,哪还看不出缘由。
于是,接下来立刻就有反对者出言,对那篇《师之道赋》批驳,言语尖锐。
经过几日准备,这些人对这篇文章研究了很久,逐字逐句的分析,准备了诸多反驳语句,此时辩论起来,当真有排山倒海之势,让人不得不怀疑,这文章从根子上就站不住脚。
张初听得津津有味,他本就喜好这名士之时,不然也不会从彭城来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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