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么神,不过恰逢其会罢了,关键还是官军底蕴深厚,方能贯彻里面的想法,”陈止先摆摆手,并不居功,跟着话锋一转,“不过,长久不了的流寇,在新败之际,身处低谷和弱势的时候,做出这等事来,怎么都不明智,诸葛兄若真的遭遇不幸,那朝廷为了给功勋一个交代,给天下做出警示,必然要集结大军,王弥如何能逃?”
初代武侯的身份地位,如今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,武乡侯的爵位相当于新汉门面,杀戮武乡侯继承人,都不能用搞事来形容,根本就是挑衅,朝廷如果没有任何反制,别说武乡侯,就是勋贵集团、世家大族都得有怨言,哪怕武乡侯的政敌也不例外,因为这是挑衅他们的特权!
朝廷如果毫无作为,不做出一个表率,如果维护威严?一个没有威严的朝廷,可是要出大问题的,前车之鉴就是东汉末年的朝廷。
当然了,当前的新汉,因种种原因,皇室威严早已受损,但根基还未动摇,加上诸葛言的事涉及勋贵世家,如若身死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,到时大兵压境,别说是现在的王弥,就是他兵强马壮之时也不不够看。
“除非,他根本不怕朝廷围剿,或者说,他不在意朝廷围剿。”诸葛言眯起眼睛,做出了这么一个判断。
陈止接过话道:“王弥先前被困于山林,锐气已失,就算脱困,败亡也是早晚的,他能统兵多年,不可能没有这点见识,肯定要早做准备,但他既不愿意接受招安,还想搞事,又知道自己的势力不可长久,那么选择就很清楚了……”
“王弥得选择一方势力投靠!”诸葛言点点头,神色越发凝重了,“虽然还有地方有问题,但至许多少疑问可以解释通了,就是不知道,这个势力,是在我大汉之内,还是在疆域之外。”
陈止则道:“投靠了一方势力,就可以解决锐气已失、早晚败亡的问题,对诸葛兄的行动也有了解释,很可能是投名状,最后就是他这次带来的人,有些根本不是贼军能训练出来的,百战雄狮能磨练出一支精兵,可个人的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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