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刘翟听完也有一点意外,然后嘴角含笑,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你就是彭城陈止,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,不过,陈止你有点名声,就敢妄议我族之事,还敢说我族长不了,未免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。”说到后来,他语气森严。
陈止却笑了,他指了指公孙启和周延,说道:“这几位之前与你说话,你藐视他们所学,令他们心头不快,二人可曾斥于武力?倒是阁下,一言不合就要动手,我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知史,但也不过就是虚有其表。”
刘翟没有回话,眯起了眼睛,露出一点寒芒,让人看之就生不妙之感,他冷笑道:“这与我谈及史家有何联系?刀兵拓史,自然好过那两人的忍耐!”
陈止恍若未觉,继续说着:“上古之时就有刀兵,可曾有史?是仓颉创字三千,有了文之一道,方才有了历史记载,奚仲作车,仓颉作书,后稷作稼,皋陶作刑,昆吾作陶,夏鲧作城,史家传承,岂能只存刀兵?”
刘翟闻言一愣,而酒馆中的众人一听,品味片刻,不少人就有拍案叫绝的冲动。
“呵呵,不过口舌之利罢了,”刘翟惊讶过后,很快回过神来,摇头说着,指着在场的众人,“你们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,就算是想要动手,又如何动手?你们不动手,根本就是趋利避害的选择,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。”
陈止却笑道:“我等手无缚鸡之力,但外出论道,没人特地带上护卫,因为都知道此地有礼,乃秩序之地,可以放心论道,何以阁下这般勇猛之士,一看就是武技超群之人,却要带上这么几名护卫,片刻不离?到底是我等畏惧,还是你更畏惧?你怕的是什么?”
此言一出,刘翟当即色变,面色阴沉起来。
陈止却不停言,继续说道:“你崇尚秦王扫六合,不知是否知道先秦七国之时,田畴异亩,车涂异轨,律令异法,衣冠异制,言语异声,文字异形,是以山东有六国,金戈铁马统土,而书文同之并心,否则哪有霸王之败、高祖之胜?宣武一统北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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