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亲自上门给他送了请帖,加上北疆不稳,隐隐有建功立业的机会,于是姜义当机立断,准备在这次的论道上扬名。
这样三个棋局,怎么想都不是要用在这种时候的,小厮年纪固然小,但心智早熟,当然能想明白这些,所以他一边朝着姜义赶过去,一边转头看向陈止,深深的将整个人的样子,记在心里。
“少爷,您等一等我啊!”
随着小厮的声音消失在厅外,这厅堂之内的众人,却是面面相觑,一个个都看出了这个情况来。
“这姜义公子走的时候,留下了一局棋,这是心里不服气啊。”
“那你说刚才那一局棋,到底该怎么算?陈先生拿到棋局的时间很长,参悟许久,他得胜也没什么,但最后一言公子可是亲自下场了,那后面的路数,就是一言公子的棋路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,他来破局,结果被陈先生连消带打,最后亲自执黑,也没有压住白子之势,虽说这棋局并非是他布下,但他执掌黑子的时候,那黑子之势尚未衰竭,最终依旧不敌,这……”
说道后来,这人也不敢再多言了,因为注意到周延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只是话不说透,意已明了,几人互相看了几眼,心里都明白过来了,今天这事的关键,就在于姜义最后关头,亲自执黑了。
这一局棋,需要破局的是白子,占据优势的是黑子,虽说姜义执黑之时,白子已经扳回劣势,但传出去,别人不会这么看,会觉得姜义明明是执掌优势兵力,最后却被击败,某种意义上而言,已经可以称之为无能了。
“如果姜义从一开始,就摆明车马,要占黑子,那就算陈止棋艺再怎么高超,配上姜义这种棋力,也只能饮恨,可惜啊。”
公孙启看得通透,他从最后一段的行棋中,看出了姜义的棋力不凡,而且隐隐看出了姜义和陈止两个人的棋路,其实是有差别的。
“陈兄单论棋路变化,其实不如姜义。”看出差别的人,并非只有公孙启一人,陶涯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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