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问题,其实是陈永叔父入了九卿,下邳陈家水涨船高,还未来的及波及我彭城陈氏,咱们这边就发生了这种事,而止儿固然有名声,但这名声不比职权,就算他中途回来,也没有帮助,总不能真带着足够人马,和张央的人手火拼吧?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陈罗忍不住插嘴了,“这个张央何等嚣张,这青天白日的,他都敢让人直接攻伐,咱们杀回去怎么了?”
“胡说!”陈迅瞪了儿子一眼,“他是江左张家,和咱们能一样么?别在这大呼小叫的,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。”
“又说没我说话的地方了,我七哥可是和我最近亲近。”陈罗嘀咕两声,却也不敢在插话了。
那边陈迂接着道:“其实最凶险的,乃是这张央的险恶心思,若真按着他的想法,给咱们陈家扣了一个帽子,那就这事就真不好善了了,而且反过去,还要影响止儿的名声,影响叔父的威望,其心可诛!所以,绝对不能让他如愿!”
“问题是,到底怎么才能破了他的恶念?”陈迟满脸无奈,“现在,他这是仗着家世和大势,要直接破了我陈家啊……”
他话一说,其他人也是叹息连连。
“报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名家仆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他冲进来的架势太急,将这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,纷纷询问起来,以为是顶不住了。
“完了,肯定是被人攻破了!”
“是啊,听说这次张央派来的人,那都是精锐啊!不说别的,就说那江水寺的僧兵,那都是用当年陈侯练兵的法子练出来的,一个个真个精壮,胳膊那个粗啊!还有其他人手,也是又来历的,都是江左大族的家丁,咱们陈家的家丁,和大族的家丁怎么比?朝廷精锐都比不过啊!”
听着几个兄弟的议论,陈罗之兄陈署开口了:“陈侯练兵之法,怎么可能流传到佛寺之中,多数只是假借其名罢了,真正的练兵之法都是朝廷机密,还要辅以药膳之法……”
陈罗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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