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恭敬的退下,重新回到众人之列。
跟着,郑太公又道:“当前的局面,可以说非常凶险,陈止有太守之权柄,借着这些天的威望,再打压我郑家,就真让他坐稳了,而代郡诸家之心不齐,就算有边军汪荃的策动,也未必能让陈止退让,这是因为陈止占据了太守之名,可以分化瓦解,他乃是我等之上,但同样的,王浚身为两州刺史、领大司马之衔,又有大将军之实,是在陈止之上的,压制陈止名正言顺,我等投靠,方能顺势而为,这件事,还是让郑盾他们负责。”
郑盾、郑知两兄弟一听,赶紧上前一步,就道:“回禀太公,我等离开之时,那位吴先生也就离开了,回蓟县复命,并且会把这次的事,原原本本的告知大将军,让大将军知道我郑家之心。”
“这就好,那算算时间,他也该抵达蓟县了,如此一来,大将军的命令,应该很快就能下达过来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寒风将至,北地不平啊。”
蓟县的城楼之上,一身戎装的大将军王浚,正在向着北方眺望,他看着一望无际的大地,发出了一声感慨。
立刻,从他的身后,一个声音传了过来:“将军,您这话可是有些说早了,现在还是夏季,秋天还没来呢,要等到冬日,那寒风才会过来。”说话的人,身材高大,穿着军中制服。
此人是王浚的侄子,名为王场,也是王浚的心腹之一,王浚待他有如亲子。
“我说的寒风,可不是冬日之风,而是这草原上的寒风,”王浚摇了摇头,朝身后看去,“赶儿,商队那边有何消息了?”
王场的身边还站着一人,正是王浚的另外一个侄子,作为其人谋主和幕僚的王赶。
“派出去的三支商队,都已经陆续返回了,”王赶低着头,恭敬回答,“按着几个领队的说法,他们在最近三个月中,最多还有一次出塞的机会,再往后就要危险了。”
王浚笑了起来,他淡淡说道:“鲜卑人要动手了,希望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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