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素未谋面,却也敬重太的才学,他为何会对我不满?”
赵远一听这话,心里就咯噔一声,知道江都王看似说的是公道话,其实是对陈止有了成见了,因而这话中其实很有引导性。
乐起则拱拱手,随后一脸郑重的道:“其实陈止这个人,我略有所知,诸位当时知道,我和陈止有些冲突,这也没什么,做人当胸怀宽广,是以并不与他计较,但陈止这人却不一样,他这人有些刚愎自用,不喜被人压过,因此当初洛阳诸评,不惜毁了旁人的名声,也要突出自己,赵远赵君,你不也吃了亏么?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!”赵远冷笑一声,“这就是你的凭证不成?你若是想说那次比试丹青,那是我技不如人,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,我也和陈兄约定了,以后再比,他人在洛阳期间,先后比过三次,我都是输的心服口服,哪里有什么好说的?倒是你,和那个明法僧,因为一次的矛盾,便处处诋毁陈兄,我可从未听他说过你们的不是!”
乐起也不恼怒,哈哈一笑,一副名士风范:“赵君倒是胸怀宽广,也罢,我就把话说明白吧,他陈止所看重的,无非就是洛阳诸评,诸评是什么?前面也说过了,那是洛阳大家,品评洛阳的书院,从而传名天下,这大家和书院与陈止何干?那真正展现出文章、丹青、音律的,不也都是书院学子么?他们愿意出面,也是看在诸多大家的份上,但最后名声都落到了陈止头上,这正常么?”
最后一句,他看着诸多大家问着,让其中几人皱起了眉头。
江都王则抚须点头,看着有些狼狈的赵远,心里生出了一丝快慰,刚才他可是尴尬不已,差点下不来台,眼下风水轮流转,他也是乐观其成。
边上的五僧的表情,亦有所变化,似放松、似欣慰。
赵远却是怒火横烧,觉得这乐起当真无耻,再看有几个大家似有意动,又觉得这些人真是忘恩负义!
若无陈止穿针引线、没有陈止居中调节、没有陈止筹谋布置,这洛阳大家还在游山玩水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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