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其人的第一时间,吴广书就上前一步,追问起来:“怎么样?是不是北边有消息了么?汪荃有没有派一支人马南下?”
“回禀令上,汪荃将军并无安排,”进来的这人,正是吴广书手下和各方联络之人,掌管着诸多消息渠道,“我接到的消息,是说北边和匈奴人大战,被牵制了兵力,暂时无法分兵南下,但只要咱们坚持住……”
啪!
话还没有说完,吴广书怒急之下,却将手边的镇纸扔了出去,砸在地上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“又是坚持住,又是坚持住!除了这一句,他汪荃可还有其他的话说?当初在那封信上,他信誓旦旦的跟我承诺,说靠着他的人马,决计可以挡住胡人,就算有一二小股人马遗漏,成了漏网之鱼,威胁到了当城,他会第一时间过来支援,过来解围!但到现在,人呢?人呢?”
越说,吴广书越是后悔,鲜卑围城已经过去了近五天的时间,这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了,按着新汉的传驿网络,消息都快要传入京城了。
不过,边疆的一座城池,被小股胡人围困,朝廷当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应对,更何况现在和匈奴休兵,朝廷对北线的小冲突,多数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吴广书本来能指望的人就不多,尤其是王浚正领兵在外,幽州的兵力相对空虚,只有各地的驻守屯兵,以及太守名下的兵将。
所以在得到胡人兵马的消息后,吴广书选择是相信汪荃,当然了,他和陈止的一些矛盾,也促使了其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。
但发展到现在,却是肠子都悔青了。
“早知道这汪荃只是要利用我,拖住鲜卑人马,何故要上当?当初太守已经派人反复提醒了,但我却被汪荃迷惑!这汪荃,简直罪大恶极!”
不住的埋怨中,吴广书将责任尽数都归结到了汪荃的身上,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关押督邮麾下巡查,更断定陈止是以权术恐吓。
“对了!快让人先把几位上差放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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