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破一个郡府之城,和破了当城的可不是一个情况,说不定会引来汉廷的重视,对将军您下一步的动向,非常不利。”
石勒则道:“先生还不知道最新的消息吧?我的手下,截获了从代县从出来的一封信,信里面写的很清楚,正要给先生您过目……”说着,他探手入怀,重新拿出来的时候,手上已经多了一张信纸,递了过去。
张先生接过信纸,看了一眼之后,点点头道:“这确实是吴阶的笔迹,也是他的语气,字里行间中还在不断暗示汪荃,让他通报王浚,说陈止有不臣之心,可笑,王浚本身也是臣,他治下的幽州,按理说也是汉朝皇帝的地方,郡守也好、县令也罢,怎么也不会是他王浚的臣子,又有什么不臣之心可言?”
“某家可不关心谁是谁的臣子,”石勒咧嘴笑道,“这信里面说的很清楚,整个代郡现在可战之兵,已经没有多少可战之兵了,以至于当城向陈止求救,他都只能让囚徒写信,仕途说服汪荃那个废物,让他出兵!”
说到这里,石勒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率领的人马,能看到几个负伤之人。
石勒则满脸得意的说道:“汪荃的那些屯兵,也就只能守成,战力根本就不怎么样,这次与我等接触,一战击溃,能有什么战力,现在陈止只能向这等人求助,还有什么好怕的?就算代县不好打,这当城也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但那位张先生却是眉头一皱,随后说道:“当城……不可去了!”
“嗯?何故?”石勒闻言诧异起来,“可是担心和鲜卑人起冲突?这个担心是不必要的,鲜卑人是什么战力,我心知肚明,他们的一举一动,也都有人给我汇报,说到底,他,不过是小部,之所以留着不动,就是让他们给我开道!”
“并非如此,而是这封信有问题。”张先生扬了扬手中的信,“这信是吴阶写的,但按着将军的情报,以及匈奴国的探子汇报,此人分明被软禁起来,而这信又说是陈止拜托,那就说明信成之时,陈止必然是先看了一遍的,他岂会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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