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他这也算插手?你该不会是信了段疾陆眷的一番说辞了吧,我虽不知道他为何要提及陈止,还要与陈止见面,但所谓的陈氏一计,棘城鏖战,那根本就是一派胡言,若他陈止真有这等能耐,我岂能容他,连鲜卑都不去降服了,第一件事就是先打压他陈止,若不能将他收服,那就驱赶出去。”
话是如此,但王浚说这些的时候,嘴角始终带着笑容,显是单纯的调侃。
但说着说着,他又想到一事,遂问道:“那个姓鲍的,今日可曾有什么话说?有没有求饶?”
一听到这个,王赶的脸色就变了,不由摇头道:“还是那些话,什么天自有其意,不因人变,多为无君无父之言!”
王浚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,说道:“之前可没有想到,这人居然这么会蛊惑人心,普通的兵卒看守半天,就能被他说得晕头转向的,回去之后还宣扬他的那一套,逼得人不得不将这些士兵单独关押,反复教化,才能略有好转。”
两人提起来的,当然就是作为陈止使者,被王浚关起来的鲍敬言。
王浚将鲍敬言关起来,可不是出于一时气愤,而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,所以有意折辱,先是让他谁在薪柴之中,这几天行军,更是和辎重一同,还有兵卒看押。
但问题就在这里了,这位鲍敬言本就是名士,名士们,在王浚看来,就是那些很有名气、风度的读书人,肩不能担、手不能提,也就是嘴皮子厉害一点,毫无用处。
可等关了这个鲍敬言,他才知道这些名士还真不是好惹的,因为这个鲍敬言他非常喜欢讲述他的那一套学说,而且其人并无架子,连看守他的兵卒他都不放过,这人也不逃、也不闹,就是何人聊天,偏偏这一聊天就要涉及他的那一套东西,而且层出不穷的说法,居然接连将看守他的兵卒给说动了,隐隐成了学生一般。
“这人又不能不看着,但看着又得防止那些兵卒被他说动,”想起鲍敬言,王浚现在就有些头疼,“可这每次派出两个人,很快就要被他说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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