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边不可能单纯靠嘴,因此都互相派去了低级别的办事员,这个渴单觉就是如此人物,听闻在族中也有些影响力,这次过来的目的,不问可知。
这屋子里的众人有些过去就见过这祖孙三人,有些却是头一次见面,不由议论起来,但声音不大,在周围嗡嗡作响。
议论最多的,还是对有关这位长者,毕竟和中土老人比起来,此人的体格着实健壮,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。
“我等中土之人,习武练功都要多吃大肉、大补之物,从小打熬,才能身体强健,而唯独那些身家丰厚的武者,可以延年益寿,年龄大了之后,依旧能维持体格,如此看来,这老人在拓跋部中的地位,必定不一般呐。”
都是世家出身,见识远超寻常之人,这一眼看过去,就看出了一点端倪。
另一边,陈止笑着和三人见礼,而后苏辽越众而出,作为交涉之人,与三人询问道:“你是为了闹事胡商来的,他……”他正说着,没想到渴单觉身后的渴单尤建达却猛然打断。
这人走上前来一步,朗声道:“此事涉及人数众多,我族之中,有二十多人因此被关,还望太守能给个公道。”这渴单尤建达说话的时候,是看着陈止的,俨然是越过苏辽,要和陈梓对话。
苏辽神色微变,正要再说,却见陈止摆了摆手。
“你那族人,都被带去驿馆安置,如何能说是关?”陈止阻了苏辽之话,淡淡说着。
渴单尤建达却是将头一抬,直视陈止,说道:“这事缘由想必太守也知道了,是那守城的小卒不知进退,恶了我族行人,这才引起纠纷,罪责清晰,但我却听闻,那小卒和帮凶,而今还在城门之处当值,反倒是我族行人被人带走,至今未归,也不见有何说法,如何能让人心安?”
“那胡商居然是行人?”
此言一出,周围的众人一个个又炸开了锅,连苏辽、陈梓也是神色微变,明显生出了顾忌来。
这个行人,可不是在走路的人,而是行走在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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