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失伤人,刑罚比起故意杀伤自然轻微许多。
“看来陈梓听了这行人之说后,也有顾虑,所以言明罪刑的时候,刻意降低了一个调门。”陈止心里暗暗思量着,他很清楚,这行人之说不管真假,既然是从渴单几人口中说出来了,就代表着拓跋之意,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,总要有所顾忌。
不过,陈止却很清楚,这样的风气不可助长,否则后患无穷。
于是他继续问道:“那打砸官之物、伤官差呢?罪名为何?”
陈梓张口欲言,最后却道:“此事不如等搞清缘由再说。”他也是越发顾虑起来,虽支持惩戒,却不愿用汉律,因为那样那胡商要付出的代价,可就太大了,拓跋部那边无法交代。
陈止明白其人顾虑,看了同样满面愁容的苏辽,忽然问道:“诸君可看过拙作《六国论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