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出来的时候,各自感慨,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,尤其是那太虚子道人,更是一阵摇头,而后径直离开。
自那日以后,便无人在代县,再见到过这位道人了。
相比之下,那位随着车队前来的张玄道人,倒是依旧还在城中,只是随后的两天里,都闷在屋子里,没有见外人,连护持他同来的那些护卫,都难以面见此人。
这里面,当然就包括了那位蜀地霸主的兄长,李始。
李始为了隐瞒身份,一直将自己伪装成护卫首领虽然张玄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,说陈止已经看出了自家来历,但即便是为了迷惑他人,减少麻烦,李始依旧如故,但私底下,张玄依旧还是对他以礼相待。
不过自从那一日,与陈止在屋中交谈之后,张玄甚至连李始都没怎么见,每日的餐食都是被送到里面。
“不知小道长与陈止谈了什么,以至于这两日足不出户。”李始在门外踌躇,有心让人进去提醒,但想到张玄的本事,又有些犹豫。
“小道长素有主见,不是我可置喙,只是我在来时,兄弟曾有交代,要与那石勒、王浚皆有联系,现在人都派出去联络了,两边虽然态度暧昧,模棱两可,但显然也各有其意,正该要亲自登门,以示诚意,虽有凶险,但我为弟兄,也是该做,若无风险,如何能够成事?但道长这边……”
这李始在门外犹豫不决的时候,那屋子里盘坐在床上的张玄,却猛然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床边地上的几盏油灯。
这油灯有七盏,成北斗形摆放,其中五盏已经熄灭,唯首位两盏还有灯火。
只是天色大亮,灯火之光丝毫难显。
但张玄看着这两盏灯,却是脸色凝重,他掐指一算,最后摇摇头,走下床,来到桌旁,铺纸研墨,然后就落笔书写起来。
其人书隶,行云流水,转眼之间就写成一篇,然后细细检查,最后点头封存起来。
“师父曾言,胡当有运,北地生霸主,然于华夏无益,唯蜀地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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