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王浚的麾下,一样抬不起头来。
另外,代郡现在这情形,看着一派大治景象,如果内外如一,那就代表这大半年的时间,陈止麾下的力量,必然有了膨胀,更加强横!
“相比之下,那位王大司马最近听闻正在竭力拉拢段部鲜卑,以此来提升战力,同时还在恢复因为四方围攻棘城失败,造成的威信动荡,听闻那平州更是起了几次波澜,连高句丽都有异动,需要那位大司马派兵镇压,所以这半年多时间的休养生息,到底恢复了几分实力,着实难说,更不要说草原风云变化,王浚对鲜卑各部还有多少号召力,真不好说啊。”
这么想着,桓彝已经跟随枣嵩来到了人群边上,在旁边围观、倾听。
那群人看了三人一眼,便不再注意,还是和那县尉争论着,声音越来越响,场面逐渐有失控的局面。
而那县尉倒也不是恶语斥责,而是好言相劝,口中更是叫着尊称。
听了有一会,桓彝他们就明白了事情缘由,正要低声交谈,没想到枣嵩当先开口了
“诸位乡绅,你们的请求,在我看来是很合情合理的,代郡衙门,理应给出回应,这样吧,我与诸位一同前往代县,就找陈府君,让他来做个评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