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赶紧话锋一转,问道:“既然如此,主公又为何要邀这僧人来幽州建寺?属下听闻,但凡佛寺,往往占山为王,光纳佃农,又效仿世家,不纳税、不服役,其实不利于管理。”
王浚点头道:“我岂会不知?只不过看重佛家影响,又想要得其武僧之助罢了,如今这佛家不少宣扬来世轮回,能让治下百姓安于现状,只求来生,从而逆来顺受,若是人人皆信,那幽州今后自是平顺,又有那佛家武僧,自有习武,战力超群不说,还多习练了沙场阵法,是以拉来就是一批精兵,若能化为己用,再传播军中,好处不知道有多少!”
“原来如此!”那幕僚一听,马上就明白过来,不由暗暗佩服,称赞道:“还是大将军您看的远、看得深。”
没想到王浚却冷哼一声,说道:“我看得再远,看得再深又如何?那和尚却是不懂道理,我让他出武僧、出人才,我就会他们土地,也容忍他们招揽人手,甚至愿意帮着与世家通融,让他们招募佃农,蓄奴屯田!结果,那和尚却是推三阻四,不愿答应,莫非只想要好处,不愿意付出?世上或许有这办事,但能做出这种承诺的,必然是南边那群未经世事的草包,可不是我王浚!”
那幕僚一听这话,就知道自己的马屁,又拍到了马腿上,顿时就不敢多言了,生恐言多又失。
王浚看着这人小心翼翼的样子,心中的怒意顿时涌上来,却压着没有爆发,只是挥挥手,让那人离去。
其人顿时如蒙大赦,匆忙离开。
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,王浚却是越发心烦意乱,不由恼怒起来。
“若是我那侄儿在这里,断然不会问出这般愚蠢的话,也不会让我独自烦恼,早就拿出计谋来了,便是吴阶也比这人强,可现在都被陈止软禁起来!也不知道枣嵩是否已经抵达,能不能把人给我带回来!若是不能,至少也得迷惑陈止一番,让他放松警惕,也好给接下来的事铺路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王浚也是让人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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