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展还是超出了他的掌控,刘乂归去之后,被匈奴国的几方势力推出来,如今已然淡然了大单于的职位,统领着几个匈奴部族的武力,足以和刘聪分庭抗衡,只是略处下风。”
陈止很清楚,这种局面,就代表着匈奴内部有两个中枢,一个中枢做出的决定,并不能代表整个势力的动向。
“当下,刘聪的主要想法是休养生息,同时他还在联系朝中的郡王和重臣,想要据守并州,等待中原变化,因而不想动刀兵,但刘乂那边又有不同,此人那边,我没有准确的消息来源,他之前表现出要和刘聪争夺的架势,甚至想要刺杀我,嫁祸给刘聪,让局势混乱,按理说也不该有什么大动作,但此人的心思却有些莫测,不好确认,更重要的是,之前有个消息,说是刘曜领着兵马北上,有可能是要联系柔然。”
之前的那个情报,与今日观气的景象联系在一起,让陈止不由生出了警惕。
他是知道的,那刘曜当下在匈奴国内,与刘聪可不是一条心,双方矛盾不小,所以刘曜依附于刘乂,算是那位大单于的左膀右臂。
“刘曜这人野心不小,而且也是个有能耐的人,历史上更有建树,他忽然北上,这目的确实值得关注,如果真如传闻那样,是为了寻找柔然,那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,毕竟这柔然在历史上一样留下了浓墨一笔……”
很自然的,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有关柔然的记忆,这些记忆中的大部分,都来自后世的历史研究,是一些颇为宏观的资料。
四世纪的草原,同样充满着混战与分裂,匈奴与鲜卑的势力要么衰败,要么南下,而突厥与蒙古的黎明尚未到来。
在这个夹缝中,崛起并且填补了空当的,正是柔然,一个对后世而言,也堪称神秘的族群。
他们本来的名号应该是阿拔尔,也有类似“蠕蠕”这样的蔑称。
“按照记载,这柔然也是东胡的一支,很有可能就是出自拓跋部,按着那情报的描述,刘曜去联系的,就是拓跋部的一些叛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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