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了吧。”
主唱发哥惭愧的瞥了吉他手一眼,笑道:“你不用帮我谦虚。这黄老师绝逼是个高人,我可比不了。他这一首歌就能把很多自以为是的音乐人给压死。……啧啧啧,这首歌写的真特么好!我特么怎么就写不出来这么走心的歌呢?”
另外一个乐手笑话说:“因为你平时总走肾。”
发哥笑着比给那傻叉一根中指,又是一阵良叹,赞叹黄国仑歌写的好,唱的也好。他很想当个观众,接着听黄国仑唱歌。
黄国仑在高脚椅上,一直将这首《没那么简单》的吉他弹完,才悠悠忘返的睁开眼,结束这段交织着美好回忆和无奈现实的内心独白。
最早喊让黄国仑加油的那女孩,已然被黄国仑给唱呆了。
琴声一落,余音还在绕梁时,她便迫不及待的赞说:“黄老师,这歌是你自己写的?也太好听了吧!”
“黄老师——帅!”
“这才叫唱歌啊!”
“瑧子,你们学校果然是市级重点中学,请的音乐老师,简直就是歌星级的啊!”
“瑧子,你们学校还招生不?姐要去报名!”
“黄老师,我要给你生孩子!”这是鲁柔开着玩笑喊的。
“哄——!”
“鲁柔你可真够不要脸的,咯咯!”
“鲁柔,你不用给黄老师生孩子,黄老师是买一送一,你直接给黄老师的儿子当后妈就行了,咯咯!”
年轻人们全都给鲁柔起哄,将鲁柔哄的笑不拢腿。
黄国仑听说身材火辣的鲁柔要给他生孩子,差点没从高脚椅上折过去。
孙彦瑧见黄国仑从高脚椅上起身要下台,带头起哄:“黄老师,你害羞什么呀!你唱的这么好,再来一个吧!……再来一个!……再来一个!”
男男女女们一起给黄国仑起哄。
女生们大部分都是真心想听黄国仑再唱。
男的跟着起哄,有几位心里可是酸溜溜的。
酒吧老板王鑫楠也带着酒保一起给黄国仑起哄,请黄国仑再唱。
黄国仑还蛮享受这样的氛围的,能用音乐让别人开心,他自己也会很开心。
虽然他刚刚唱的歌有点辛酸,但能得到这些年轻人的共鸣,这让黄国仑还蛮有成就感的。
如果下午没和姚大军他们去切台球,黄国仑肯定不啰嗦,接着就给这些年轻人们唱了。
可惜他这时膀胱涨得厉害,显然是下午憋尿憋过头了,给膀胱憋敏感了。现在稍微喝点东西,他就得去厕所放放水。
刚刚快唱完的时候,他腿就有点哆嗦了。现在再被大家一哄,黄国仑就更想去厕所了。
向大家抱了个拳,笑道:“你们容我先去个厕所,等回来再继续。”
说罢,便脚下生风的奔向了厕所,一刻都不停留,再停就要尿裤子了。
“黄老师果然是年纪大了,肾虚,咯咯。”
和孙彦瑧她们这边同座的一个女孩开起了黄国仑的玩笑。
孙彦瑧白那女孩一眼,有点不高兴的说:“你们别老说黄老师岁数大,他没比咱们大几岁,他今年才三十而已。”
“啊?”鲁柔相当吃惊:“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黄老师奔四了呢!”
“黄老师长得有那么老吗?”孙彦瑧很无语。
鞠小慧笑说:“仔细想想,黄老师长得还蛮年轻的,但他身上有一种老干部的劲儿你们发现没有?他的颜不老,但气质很老。”
孙彦瑧更无语了:“你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?”
“当然是夸了!”鞠小慧由心的赞说:“我现在才发现,有故事的大叔真的挺迷人的。”
被黄国仑轻轻松松抢走了所有风头,郝强不爽了:“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啊。黄老师就是唱歌好听点,但感觉他人挺闷的,平时肯定特无趣。要是我去厕所,肯定不会直接说去厕所。”
鲁柔怼他:“去厕所不说去厕所,那说去哪?去月球?”
“哈哈。”孙彦瑧等人都被逗笑了。
“我会说容我离开一下。我去跟一个好朋友见个面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今天晚上有机会介绍它给你认识……”
“你丫——真是个(色)(狼)!”
鲁柔反应过来后,带头扔东西砸嘴边滋着坏笑的郝强。
这群年轻人很快又嬉笑怒骂的闹作了一团,气氛热烈极了。
黄国仑没有这些年轻人的活力了,去到厕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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