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恐惧,如鲠在喉,不到演出结束,我一口大气都不敢出。”
黄国仑对谭山讲的深有体会:“我特理解你这种感觉,谭老师,我以前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也有过大脑短路的经历,那种瞬间的失忆,真的好恐怖,比死还让人难受。”
韩月用高屋建瓴的态度讲:“黄老师,你只是参加一般的钢琴比赛忘谱,和谭老师开独奏会的忘谱不是一个意思。参加比赛忘谱,最多比赛失败,对你来说没有太大的损失,大不了卷土重来呗。但谭老师开独奏会要是忘谱了,那他的口碑就要完了,未来一两年内都别想再开独奏会了,甚至职业生涯有可能一落千丈,那种压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。”
赵彦不理解的问:“钢琴演奏界的竞争这么激烈?失误一次就没有再开独奏会的机会了?”
谭山解释说:“这分什么失误,像是忘谱这种低级失误,你要是犯了,那就是对观众的大不尊,也是对你自己工作的极度不负责。这种失误要闹出来,会遭到业内评论的口诛笔伐,职业生涯肯定会遭受重挫。但一般的即兴演奏失误,倒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黄国仑讲说:“反正不管什么场合,坐在钢琴前,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了,那种高度紧张的压力都让人挺难受的。”
赵静笑着说黄国仑:“可是我觉得你每次坐在钢琴前演奏都特别的潇洒写意,还能边弹边唱,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啊。”
黄国仑讲:“在鸭店这种场合弹琴,我心态当然放松了。这又不是正经的舞台。要是像谭老师那样,开专业的钢琴演奏会,我估计我也会非常紧张,肯定不像在店里弹琴这么放松。”
蔡雅芳对黄国仑的音乐才艺很感兴趣,毕竟听赵氏姐妹吹他吹半天了,这时便顺话道:“黄老师,听鸭鸭她们说你创作功力了得,你有没有写过钢琴曲啊,给我们弹来听听?”
赵静积极的怂恿着:“对对,你露一手给谭老师和韩老师看看。”
黄国仑笑说:“这些都是音乐学院的老师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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