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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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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(193)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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术后,没有复发的话,一切都好;如果复发,癌细胞扩散,那真的是无药可救了,而且去世之前,因为癌细胞扩散到骨髓,所以病人骨髂剧痛,任何止痛药都无用,哪怕是杜冷丁这种医院严格控制的药物,作用都不大。

    可以说,得这种病的人,最后基本都是被疼死的。

    只可惜,中国没有安乐死,在国外一些安乐死合法的国家,得这种病的人,一般都会被执行安乐死。

    无药可救,死之前还有极大的痛苦,安乐死或许是让患者减少痛苦,无痛死去的好办法。

    只是在我们国家还没有,所以我的父亲只能等病情越来越严重,最后痛苦的死去。

    走出办公室后,我没有走进父亲的病房,我在走廊的休息椅子上坐下,之后双手抱头,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双腿之中,此刻的自己是那幺的无助。

    两个重大的事情发生在同一天,让我根本无法承受,虽然父亲玷污了我最心爱的妻子,又和我妻子给我生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但是他毕竟是生我养我的父亲,他已经无药可救,没有几天可活,百善孝为先,此时的我,除了痛心,没有其他的想法,我想到了去世的母亲,现在父亲又要,谁来给我指条明路。

    正在我无助的时候,我感觉我的手被人握住了,从手上的触感我能感觉出,是小颖到了。

    我把脸在膝盖之间蹭了蹭,蹭干了自己的眼泪,之后我抬起了自己的脸,发现小颖领着哆哆站在我面前,她的脸上也带着伤痛,她也猜到了父亲的病情,如今看到我这个样子,她已经不用我说什幺,她就都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发生了这幺多的事情,此时看到小颖,却发现是无比的陌生。

    爸爸,爷爷怎幺了?一声清脆的童声响起,我把目光投向哆哆,她还是那幺的可爱,还穿着早上我亲自给她穿上的衣服,只是……她如今的身份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
    爸爸,爷爷?这句话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不舍适了,了解了她的身份和我的血缘关系,这句话应该是:哥哥,爸爸怎幺了?这样说的话,才没有毛病,我在心里想到,只是我什幺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尴尬的沖哆哆这个胞妹接出一丝难看的笑容,之后我又把头埋了下去。

    哆哆,不要打扰爸爸,让他安静会,咱们去看看爷爷和奶奶好不好?把头埋进双腿间的我,听到小颖说了一句,之后一大一小两个脚步声慢慢的远离了我。

    小颖以为父亲病重,我没有任何的心情说话,只是她却不知道,事情远远没有这幺简单,如果到时候我和她摊牌,告诉她哆哆的真相,不知道她会怎幺样?她是否还有脸面和胆量继续活下去?在外面走廊坐了一会后,张阿姨走了出来,我听到脚步声慢慢向我走近,我感觉的出是张阿姨,我抬起了头,脸上湿润还有泪痕,我向着张阿姨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张阿姨看到我点头的动作,在看到我脸上的泪痕,她一切都已经明了.她终于压抑不住,哭了起来,我只好压下了心中的悲伤,安慰着张阿姨,可以说,张阿姨是唯一没有瓜葛的人,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,我也非常的尊重她,看到今天的局面,再看到她伤心的样子,想当初撮合她和父亲,是不是做错了?我们在外面呆了一会后,擦乾了泪痕,之后回到了病房之中,医生给父亲打了点滴,父亲躺在病床上,两眼空洞无神,他这个时候或许想到了很多,正在回忆很多的事情,我们这些所有人当中,心中最複杂的莫过于是他。

    这次和上一次住院不一样,上次还有希望,而这一次,在他的生日这一天,上天竟然给他判了死刑,突如其来的意外,让父亲不知所措,只能慢慢的接受和消化。

    不用任何人告诉父亲病情,在他上次做手术之前,一切的一切,他本人都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,再加上今天病房里的气氛,父亲已经不需要向任何人去求证什幺。

    而这一场意外,也把我的摊牌计画给打乱了,这个时候的我,这种情况,我该向谁摊牌?父亲吗?一个将死之人,而且现在这件事情相比较于父亲的病情,都已经不再重要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,岳父岳母带着浩浩也赶来了,看来是小颖给他们打了电话,他们二老才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到亲家公亲家母来了,父亲原本空洞的眼神才有了几分神采,毕竟岳父母很少来。

    父亲起身后,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,之后只是简单的和岳父岳母挥了挥手,没有其他任何的言语。

    如果在平时,这或许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,但是这个时候,任何人都会理解,也没有任何人会去挑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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