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人家陪你喝了一晚上了,怎么也要意思意思吧?”喧闹的音乐声中,满脸酒气的靓丽女孩,拉着西门大官人胳膊撒娇道。
“别,别谈钱,谈钱伤感情!”
“哼,别谈感情,谈感情伤钱懂吗?哥们给个痛快话呗!到底给不给小费?”
西门靖把最后一口轩尼诗灌下喉咙,从腕子上撸下一块手表:“玫瑰金满钻的理查德米尔,拿走玩去,别谈钱,当个纪念吧!”
“别扯那些人家听不懂的!”手指捏着黑不溜秋的手表带,女孩问道:“这表到底能值多钱?”
“一百多,好像一百零多少......”
女孩冷哼一声把手表又扔还给西门靖,转身就走:“哼才一百多,谁稀罕,丢人!大男人家戴一百多的手表......算我倒霉!”
“后面还一个万......”西门靖摇摇晃晃的趴在吧台上,似呓语一般哼唱着:“曾经多少繁华梦,一切成烟云,成烟云,烟云......”他就在这喧闹的音乐中醉去。
一夜北风寒,万里彤云厚。长空雪乱飘,疑是玉龙斗。在这一个寒冷的冬季,西门靖独自一人回到家里的老宅。他十分奇怪,父母为何要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连兔子都不拉屎的破地方盖一座石头别墅。
这里距离最近的城市超过三十公里,而且没有高速,四周也没个像样的村镇。这别墅就孤零零的矗立在荒山野岭里,假若弄上几只燕巴虎子一飞,说是吸血鬼屋也不为过。
别墅的样式也十分古怪,黛瓦白墙却弄成了哥特式尖顶,说中不中,说西不西,好听点叫中西合璧,难听点叫不伦不类。
平时这里只有一个姓胡的老门房负责看门,老胡每月从西门家得到不菲的薪酬,还在别墅外开了几亩荒地,日子倒也逍遥,此时刚刚过完年他还未来上工。
西门靖这次回来,一是收拾一下父母的物品,二是决定把这别墅卖了。
看着双层玻璃外的飞雪,西门靖收回回忆的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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